輕鬆和愉快,他似乎看到國計民生的希望,他在大學的教室裡等待著中央調整路線,可是等了好久毫無跡象,他失望了,他那裡知道:公安部門為此已佈下了天羅地網,當他正準備到上蔡縣做調查寫第三封信的時候,他被請進了高牆鐵窗之內。
審訊中,他不認錯,被定為現行反革命罪,判刑六年,剝奪政治權利二年,並在全市全地區出佈告公佈於眾。他認為向黨說真話是無罪的,不服判決,起訴上書。一九六一年十一月,收到一張二判紙:“雖有擴大和歪曲的地方……,但還不構成犯罪,釋放復學。”儘管如此,他的名譽和人格在人們的意識中已一敗塗地,在後來的歷次運動中,他雖然只是默默教書,但隨時都有被揪鬥的可能。有時審判大會需要他陪綁,更有甚者,一些群眾組織和團體也呈報公安局逮捕法辦。一九七0年一打三反,他又一次被批鬥囚禁,孩子發高燒,不准他出外給孩子治療,結果成了嚴重跛腿殘廢的孩子,他傳給後代的創傷,顯而易見,而且又一終生。
二十年的坎坷人生中,他歷盡艱辛,但總相信,這場官司打到中央毛主席那裡一定會贏,可是官司始終沒打到那裡,因此也永遠沒打贏的機會,直到一九八0年被中央認定是正確的,這件反革命案才算無聲的結束,人們把它當成傳奇故事街談巷議。
二十幾年的人身折磨,精神摧殘,雖不堪回首,但他並不後悔。他憂國憂民,捨棄個人前途為民請命、雖然換來的是坐牢、遊鬥,但他為自己二十幾年前的觀點和主張終於得到實踐驗證和肯定而感到寬慰。
有人問他:“假若你只會埋頭讀書。”
“那則避免了煉獄生活。”
“假若你會歌頌假的”。
“也許會出人頭地,撿得一官半職。”
“假若……”
“假若人都失去了良心,歌頌假的,那麼,民族的災難則不可設想”。
是的,誰這樣想過,如果都說假話,把錯誤的東西捧為指南,把飢餓說成太平豐年,豈不是民族潛伏了亡國滅種的危機。我們何以逼迫人們說假話。
他,雖然沒有把現實描繪成燦爛的春天,但能以個人犧牲精神憂國憂民,大聲疾呼,比起那些專門投其所好,粉飾太平的人來,不也顯出心靈的高尚、純正和無私嗎?歷史,民族沒有類似的他,將會怎樣?豈不令人反思!
留下他吧!祖國的驕子,民族的健魂。 txt小說上傳分享
特殊身份( 8)
提起被人包養的二奶,既讓人鄙視,又讓人同情,還讓人可憐,做為二奶的社會地位和身價,只會被人恥笑,卻沒有讓人可恨的理由,因為他沒有侵害哪個階層的利益,她作為一種現象存在,有他存在的時代背景。她不是社會上強者,她是一個弱勢的群體,它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私慾的澎漲及社會的分配不公而應運而生,作為一個年輕的少女,誰也不想給別人做二奶,有的貪圖富貴和安逸的生活,有的為生計所迫才走上這條道路,生活上的艱難和人生道路的困境加上個人的慾望,形成了這個階層,出現了這種現象。
二奶是封建社會二房,妾的變種。那時候的社會制度允許一夫多妻制,才使一些因窮困或其他原因的女子才有了她的社會地位,二房三房也好,妾也好,不管身份的高低,總算有她的社會地位,有她做人生存的權力,古時候做二房,做妾,現代人做二奶也是一些正常男人的需要,人都有七情六慾,人一旦吃飽喝足之後,便開始思念起*來,這是任何人無法改變的心理,即使是聖人、偉人也過不了這道關口。。恩格斯有一句名言:如果實行了一夫一妻制,必須由通姦作補充,這句話道出了作為有血肉之軀的人的正常生理需要,恩格斯的這句話寫在了生活札記裡,而沒有寫進資本論和<共產黨宣言>中,因為那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