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監衛只聽鄭鈞或者太后的調遣,元澤臉色沉了沉,忽然輕聲道:“讓開。”
他聲音雖然很輕,但那一瞬間的凌厲皓然的威壓與氣勢,讓一干人幾乎忍不住就要雙手合十跪伏在他腳下,請求寬恕
月奴和花奴幾個,甚至包括見過元澤的人都沒有見過元澤的這一面,他素來都是沉靜溫和地潛心佛法,人情世故上甚至是懵然的。
而就在雙方僵持的那一霎,門忽然‘吱呀’一聲開啟了,鄭鈞一邊解手套一邊左右看看對峙的雙方,似笑非笑地道:“鄭鈞見過國師,不想國師也來了,這是和梅大少爺一塊談經論道麼?”
“小白施主呢?”元澤素來是不會和人打花腔的,只單刀直入地質問鄭鈞。
鄭鈞狀若恭敬地道:“您說的是秋葉白麼,人在這,怎麼國師要帶人走麼?”
說著,他一抬手,裡面的內監衛就將秋葉白給抬了出來。
元澤和梅蘇齊齊看去,只見兩名內監衛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伏著一個纖細修長的人影,彷彿睡過去了一般,但是她蒼白如金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