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背叛本王,但本王還讓她死前很是享受了一把,本王享用完了自己的王妃,再將她送給侍衛們享用,誰知道她竟這般不耐操。”
“百里凌空,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她眼底殺氣四溢。
她眸中森然讓百里凌空心頭一驚,隨後冷笑了一聲:“秋葉白,本王可不是秋善寧那個蠢貨,你如果想要你孃親好好地活著,今兒就乖乖地伺候好本王,省得以後你成了人人可馭的爛貨,想要求本王,本王都嫌你比秋善寧還髒。”
他頓了頓,唇角露出淫笑來:“說來,你們秋家姐妹都各有滋味,不過想必首輔大人一定滋味最好了。”
要折辱一個驕傲女人,比折辱一個男人要容易多了。
她看著百里凌空,忽然微微勾了唇角,慢條斯理地:“百里凌空,你果然是個西貝貨,一舉一動都在模仿阿初,不就是羨慕他的頭腦和手腕麼,可是西貝貨就是西貝貨。”
說著,她朝他慢慢地走了過去,目光幽涼地盯著他:“你是不是覺得,你們有我的把柄了,便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嗯?”
百里凌空看著她一步步逼近自己,一身氣勢幽詭逼人,讓他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忽然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一個人:“你……你想幹什麼!”
他忽然後悔遣散了所有的宮女。
“是覺得我換了女子裝束,便會像所有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樣了,嗯?”她似笑非笑地低頭,忽然一抬手,彷彿親暱地擱在他的左肩之上。
這些個男人總是看見女子,便以為好欺負了麼?
百里凌空渾身僵硬想要後退,卻被秋葉白足尖一勾輪椅給勾了回來。
她慢慢地低頭,一雙冰冷的明眸與百里凌空對視:
“你的父皇還要憑藉我孃親壓制我,若是他殺了我娘,我便屠了整個天極帝宮,你這個殘廢的杜家皇子的命和整個帝宮比起來,誰更重要?”
這個蠢貨,難道不知道挾制是雙向的麼?
她當初怎麼會覺得他像阿初?
這個畜生連阿初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說罷,她手上瞬間一用力,百里凌空頓時慘叫了起來:“啊啊啊——我的手!”
秋葉白硬生生地捏碎了他另外一邊肩頭,百里凌空痛得差點暈厥,眼淚鼻涕一起流,痛苦地掙扎起來:“救命……啊啊……。”
他後悔了……就該殺了這個賤人才是!
“放開他,葉白。”一道溫潤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秋葉白一轉頭,正見著一道修長的身影從殿門前跨了進來,那人戴著淺青蓮色的披風兜帽,眉目清淺如江南煙雨畫。
“梅蘇,你終於來了。”她直起身子,五指成爪捏在百里凌空的喉嚨上,淡漠地一笑:“不過放了他,憑什麼,他在我手裡,我還能換我孃親平安和自己的自由。”
梅蘇看著她,神情溫然:“那你可以殺了他,就像你說的,他已經殘廢了,何況還是杜家所出,皇帝陛下不會在意這樣一個皇子的死活,風夫人比他的價值高多了。”
百里凌空痛苦的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又屈辱的神色。
秋葉白眸光幽冷:“梅蘇,我問你,今日之局可是你所為。”
今日一切環環相扣,如果是以前的百里凌空,她倒是相信能設計出這般毒辣的局來,但是現在,她實在不認為這是一個因為殘廢而失去一切,陷入瘋狂的男人還能有這般頭腦。
梅蘇看著她,卻沒有正面回答,只淡淡地道:“那日我也在地宮,這天下沒有我解不開的機關,深淵的半空處恰好有一道機關,我稍加改動機關,便順手將他救了下來,只是我救了他的人,救不了他的手,還有他身體裡的毒。”
秋葉白看著他一頓,眼中有精光閃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