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不走就是了,父親又大罵:“不走算了,免得出去給我丟臉,現在人人都在說我們家閒話,你真是名人啊!”
我低頭不語,父親轉身便走,身體在微微顫抖。院長糾結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我母親又掉淚,我湊她耳邊安慰:“沒事,我會出去的,到時候王家的天就該變了!”
母親有些發怔,我微微一笑:“媽媽你回去吧。”她奇怪地看看我,然後抹抹眼淚走了,不知又跟院長叮囑了什麼話,估計是給我加菜吧。
他們一走我鬆了口氣,小護士也鬆了口氣,還拍拍小胸脯:“你爸爸好嚇人啊。”
我靠近她壞笑:“莫慌,叔叔疼”話一落不遠處猛地衝來個小老頭,咧嘴就叫:“叔叔疼我。”
我一腳飛過去:“靠你丫的迅哥兒,你還敢來見我?”
他瘋瘋癲癲地吐口水,小護士搖頭苦笑,我說你回去吧,這門別釘上了,我有空出來透透氣兒。
她就去遠處照顧別的病人,迅哥兒還在吐口水,我一把揪住他:“別裝了,老子一早就覺得你不對勁兒了!”
他眼中恢復了清明,神秘兮兮地笑:“猹,多謝你了,不然閏土可能就整死我了。”
我擱旁邊蹲下,他也蹲下,還往我身上靠,我推開他:“說吧,你是不是有求於我?”
他笑眯眯地說是有好處給我,我斜斜眼,你有個屁的好處。
“實不相瞞啊少年郎,我被人追殺了十餘年了,躲在這裡也被他們摸到了蛛絲馬跡,這次還派人來殺我,恐怕以後還會派人來,我性命難保啊。”
我哼了一聲,說關我**事,他恭維我:“你一身正氣,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說我就是見死不救,上次是有人坑我我不得不救你。他摸著下巴的小鬍鬚嗯了幾聲,然後認真起來:“如果你能保護我,將來再帶我出去,順利將我送回我的家族,我就有希望翻盤,一定給你天大的好處。”
我心中一動,這個好啊,但想想又太冒險了,我說我沒那個本事,萬一我們都死球了咋辦?
他說不用考慮那麼多,暫時先考慮如果在醫院活下去的事。
“如果我發現危機無法抗衡,我會來找你的,你幫我就行了。”
迅哥兒最後說了句,然後他們要回去吃飯了,他就又瘋瘋癲癲地跟青蛙一樣跳了回去。
我眉頭皺了皺,看來以後有得忙了,為了他那天大的好處。
正尋思著,精壯男在門口吼我:“還不回來侍寢?我的大**早已飢渴難耐。”
我去你罵了隔壁的,我抽著嘴跑了進去,精壯男將木門一甩,關得嚴嚴實實。
我就被拋上二樓去打牆了,就這麼一拳一拳地打,打得亂七八糟,他們吃著零食看熱鬧,也不指點我姿勢。
我就悶頭打,屁股扭扭脖子歪歪,或者側著身子打,跟發羊癲瘋一樣。
結果打了半小時,手背已經出血了,手骨也痛得厲害。
這真不是人乾的,我說要不明天再打?精壯男對著迷之微笑。
我就心驚膽戰地又打了兩小時,一直打到晚上,吃飯的時候才能歇一下。
現在我手抖個不停,血也流了不少,都已經痛得有點麻木了,可這樣根本不可能打穿牆的。
精壯男吃飽喝足就剔剔牙,然後終於開口指點了:“痛不?痛就對了,無用功就是要痛。”
我悶悶地承認,他打嘴裡扣出一片青菜葉子直接彈牆上:“你這樣打有個屁的用,何謂拳法?牽一髮而動全身,腰隨手動,腿隨腰動,全身力氣聚集於掌頭,那才是拳法,你只有胳膊動,僅僅用了手的力氣,傻貨。”
我說我腰腿動了的,他一拳敲來:“你那不過是五花肉在抖而已。氣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