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抓一把,媚眼如絲春意如水,那股子騷勁彷彿要一口把人吃了。
在場人都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
趙無極依舊臉上陪笑,裝作沒看見。
趙黛蕾神情尷尬,將臉扭向別處。
啪——
我將茶杯重重的一摔,站起身漠然說道:“茶太騷,我喝不下。趙黛蕾,你去給我重新沏一杯。”
趙黛蕾尷尬的起身,“請您稍等。”
被我辱罵的女人,似乎並不明白羞恥兩個字怎麼寫,依舊坐在我的身邊,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支女士香菸,“切,小道士你懂什麼?女人就是騷點才有味道,你當這個世上真有白蓮花呢。”
我裝作沒聽見,靜等著傭人收拾屋子。
趙黛蕾端來清香的茶水,我小口喝著,這時門外響起汽車聲,穿得小熱褲和露臍裝的趙夢浮,帶著一個穿白色西服,梳大背頭還畫淡妝的奶油小生。
“叔叔好,這是給您帶的一點小禮物。”
奶油小生從皮包裡掏出一條大金鍊子,嘩啦放在桌上,“我剛代表李家談成了一筆兩個億的大單子,買賣太小,就送您個小點的。”
“等下個月,二十億的單子談成,我送您個二十斤的!”
趙無極呵呵笑得露出最後一排的牙花子,被鬼附身後的病態也減少了幾分,“霄壽啊,每次來都讓你破費,怪不好意思的。”
“那有啥,以後我就是你女婿,我家的就是你家的。”
說到這裡,李霄壽神情倨傲的瞥了我一眼,刻意把聲音提高几個分貝,“咱們李趙兩家聯姻,那是強強聯合。你可別一時糊塗,被某個神棍把閨女騙去,一輩子受苦受窮。”
趙無極偷偷瞥了我一眼,尷尬笑著不說話。
趙黛蕾看不下去,纖眉微蹙凜然聲道:“李霄壽,諸葛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希望你對他放尊重一點。”
“黛蕾你糊塗啊。”李霄壽痛心疾首的道:“咱們這些豪門世家,哪一個不是穿金戴銀的。你看看諸葛潛龍,窮得連底褲都打補丁。”
“我能給岳父買二十斤的大金鍊子,他怕是連個金豆子也買不起。”
李霄壽脖子上戴金鍊,耳朵上掛金耳墜,就連腰帶也是金的。
瞧著他一身暴發戶的氣質,我忍不住一笑,“二十斤的金鍊子,的確挺不錯的。白天自己戴,晚上解下來留著栓狗。”
“二十斤的重量,藏獒都能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