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鬼魂陳開始朝上爬。
這是一片高地,由紅色的岩石構成,像一把利劍,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頂端有一些巢穴,估計是一些猛禽在上面築巢。
鬼魂陳顯然是打算攀到頂,我估算了一下,高度大約有二十來米,接近三十米,岩石鬆散,幾乎難以生長植物,即便鬼魂陳爬上去,也需要很小心,他一向不會做無用的事,既然打定主意上去,就肯定是有什麼發現,或許是那具屍體給了他什麼提示,我好奇心上來,心裡就跟有小貓在撓一樣,於是對眾人說道;“陳老大一個人上去太危險,萬一被老鷹什麼的叼走就麻煩了,我去保護他。”
大齙牙一邊掏耳朵一邊噴著口水道:“你去吧,摔死了連收屍都可以省了,直接火化。”
我心想:你小子已經被鬼魂陳惦記上了,讓他惦記上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你嘚瑟吧,盡力嘚瑟吧,我不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
接著便跟著往上爬,俗話說站的高看得遠,我也想俯覽一下地形,便帶上了望遠鏡,這玩意兒在叢林裡面,由於樹木密集遮擋視線,基本上沒什麼用,但在空曠的地方就很方便。
腳下的岩石很鬆軟,稍不留神石頭的往下掉,起初一段路比較容易攀爬,越往上越難,身上又沒有什麼保險措施,爬到一半低頭一看,只覺得雙腿發軟,天旋地轉,但咱這時候下去,難免要被嘲笑,更何況楊博士還在下面,咱絕對不能在女人跟前丟面子,於是只能盯著鬼魂陳的身影繼續往上爬。
好在這兩年我身手鍛煉出來了,有驚無險的爬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幾乎是個尖錐,再也上不去了,鬼魂陳找了一個鳥巢,這種猛禽的鳥巢一般很大,都是尋找一些天然的洞穴,站一個鬼魂陳綽綽有餘,鬼魂陳上去後,目光朝著遠方巡視了一圈,忽然盯著一個方向不動了。
我艱難的擠進鳥巢,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眼前是一片蒼茫而沒有盡頭的原始雨林,無論看向哪個方向都是鬱郁沉沉的綠色,逼人的雄渾和濃重的生命氣息映入眼簾,讓人心潮澎湃,我內心激盪了一會兒,便問道:“陳老大,你在看什麼?”
他照樣不鳥我。
難道是有什麼東西我沒有發現?
於是我繼續盯著他視線所及的位置看,依舊看不出任何變化,我急了,搖了他肩膀一下,道:“裝逼遭雷劈啊,老子千難萬險爬上來,不是陪你看樹的,再這樣我把你踹下去了。”
鬼魂陳終於挪開目光,慢吞吞的說道:“用望遠鏡。”其實我已經掌握了一些規律,鬼魂陳這個人也不是完全不能冒犯,他的底線是目標,只要你的冒犯對於他的目標沒有影響,他一般都不會計較,確切的來說,是不願意浪費精力計較,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人是個懶貨。
我聽他的吩咐,將望遠鏡的倍數調到最大,朝著他之前所看的方位眺望,瞬間就震驚了,驚的差點兒腳滑從鳥窩裡栽下去。
只見望遠鏡的盡頭,一片濃厚的綠色中,出現了一條白色的,蜿蜒向上的路,它彎彎曲曲特別古怪,乍一看,就像是一張古怪的鬼臉,非常大,如果不是我們現在從高空俯瞰,即便是走到那條路上,也無法窺知它的真容。
亞馬遜雨林裡,怎麼會有一張臉?
這條像臉一樣的路,是誰修建的?
這讓我想起了納斯卡地畫,是在地面上用石頭或土壤堆積而成,或在地上刻劃的古代地畫。
它們散佈在秘魯南部的一些沙漠,是由一個美國人在秘魯南部發現的,散佈在幾百平方公里的乾燥沙質地表上。
眾多深幾十厘米、長几百米到幾公里不等的巨大線條以筆直的直線和箭頭型為主,也有幾何圖型和動物圖案,如蜂鳥、捲尾猴、魚、花卉等,再次之前,當地民眾都沒有發現,直到一次高空拍攝,人們在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