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詞閃爍,似乎有什麼忌諱,最後搖了搖頭,便走進了帳篷,我坐在火堆邊烤火,心裡總覺得不對勁兒,小黃狗雖然喜歡跟我瞎扯,但實際上是個心機很深沉的人,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這個陳靜,究竟是什麼來歷?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透,最後甩了甩頭,將這件事情拋在一邊。
趙信比我們早出發一天,也不知大伯他們怎麼樣了,我就這樣離開趙家,趙家的人應該也已經發現了,不過鬼魂陳策劃的很好,弄了輛麵包,製造出了我被綁架的假象,趙信肯定以為是陳默找我報仇了,應該不會對大伯他們怎麼樣。
鬼魂陳這次也算是破釜沉舟,將千辛萬苦得到的鐵球白白送給趙信,那份假原始碼一但發揮作用,姓趙的可就慘了,但願能在此之前救出大伯他們。
這一次的行程才剛剛起步,一切順利,但我看的出來,陳家的人對這次行動極為重視,包括老呆那樣的人,在跟我聊女人的胸型那種摸起來手感比較好時,還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晚上在帳篷裡睡覺時,旁邊的小黃狗忽然發神經一樣坐了起來,弄出了一些動靜,我這段時間壓力大,本來就淺眠,被他一搞立刻醒了,開啟手電筒一看,我發現這小子臉上全是汗,一張本來長的不錯的臉,幾乎扭曲了。
我本來是想開罵的,一看他這樣,頓時驚了一下,道:“你沒事吧?怎麼了?”
小黃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們所身處的帳篷,隨後長長吐了口氣,道:“我做了個噩夢。”
我忍不住想罵娘,心說你小子殺人都不知道殺了多少,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怎麼一個噩夢竟然能嚇成這樣?你要是個女的還好說,老子馬上趁機摟進懷裡好好安慰安慰,可你他媽是個男的,跟我裝什麼柔弱。
我翻了個白眼,道:“睡吧,睡吧,不就是做了個夢嗎,少娘娘腔了,明天還要早起。”
黑暗中,我聽見小黃狗的喘息聲很重,須臾,他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知道我剛才夢見什麼了嗎?”
我迷迷糊糊的,道:“鬼?”
“不是。”小黃狗嚥了咽口水,道:“我夢見自己被剁碎了,扔在鍋裡面煮。”
我道:“你小子這是虧心事幹多了,沒事兒,有我在,沒人能剁了你。”
小黃狗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又道:“煮我的人,是陳靜。”
不知怎麼,我忽然脊背一陣發涼,睡意也醒了,重新開啟了手電筒,盯著臉上還帶著冷汗的小黃狗,忍不住道:“究竟怎麼回事兒,那女的到底有什麼問題?”能把小黃狗嚇的做噩夢的人,還是這麼詭異的噩夢,實在讓我舉得有些匪夷所思。
小黃狗張了張嘴,最終卻沒有開口,而且嘆了口氣,將額頭的虛汗抹淨,道:“算了,睡吧。”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我推了他兩把,這小子縮在睡袋裡裝死,最終不了了之,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小黃狗整個人,就如同電視劇裡,剛被狐狸精吸過精氣的書生一樣,臉色蒼白,腳步還有些虛浮,和他平日裡黑道的形象相差甚遠,我都忍不住扶了他一把,道:“你昨晚不會被狐狸精榨乾了吧?”
小黃狗看了我一眼,道:“我昨晚身邊就你一個人。”這小子明顯是在跟我抬槓,但聲音有些乾啞,絲毫沒有達到效果,我心中一動,道:“難不成還是和她有關?”我目光示意了一下遠處的陳靜,她正在和另外兩個姑娘準備早飯,我這一眼看過去,她也恰好抬起頭,並且衝我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遭受到了小黃狗的語言影響,我總覺得她的笑容有些詭異。
車子繼續上路,到了中午時分,我們路過了神泉,並且下車取水。
這實在是非常震撼人心的一幕,一個直徑至少有百米左右的圓形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