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女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杜克已經落地了,但班尼特沒有把他捲回來,眼前的一幕太過詭異,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塞拉從地上爬起來,擋在班尼特的前面,班尼特灰色的眼睛微微發亮,他在看女人的靈魂。
金色的靈魂,沒有半點雜色,扭頭看了一眼塞拉的,五顏六色的,有一道紅色連線在班尼特的身上。
根本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昏迷了。
塞拉現在壓力很大,這女人剛才絕對是想對班尼特動手,但她到底是真暈還是假暈?
“怎麼辦?”
班尼特看著地上沒有一絲雜色的靈魂,也是犯了難,看樣子這女人是不動手了,班尼特和塞拉也不一定打得過這瘋子。
“我們離開吧。”
塞拉點了點頭,看著金髮女人腰間華麗的玫瑰長劍,頭皮略有發麻。
兩人收好帳篷,悄悄離開了營地,向杜克的方向飛去。
班尼特精神力掃過草地,想找一找那把月季:
“沒有?”
塞拉抬頭問道:
“什麼沒有?”
“月季沒在了。”
“沒了就沒了,反正也不是我的刀。”
“嗯,去王都給你打一把新的。”
“嗯。”
杜克雖然飛的有些遠,但落地後一直在往回跑,他沒辦法丟下自己的弟子,獨自逃跑。
然後,他就被逮到了。
“你和剛才的法師是一起的對吧。”
看著面前拿著長刀揹著一頭巨型麋鹿的金髮女人,杜克死的心都有了。
……
班尼特和塞拉也是無語了。
班尼特對女人的陰魂不散無語,塞拉看著手裡的月季無語。
“這是她託付給你的,不可以隨便丟棄哦。”
塞拉是真想說一句:關你屁事。但看了一眼班尼特,摸不定班尼特想法,她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可以問一下各位的名字嗎?”
貝絲看向了塞拉,她對塞拉是真的很感興趣。
塞拉瞄了一眼班尼特,上前說道:“塞拉,班尼特,還有杜克。”
貝絲又看向班尼特:“法師先生的姓呢?”
“烈陽。”
“班尼特.烈陽,真是一個狂妄的名字。”
班尼特三人沒人接話,瘋子的想法沒人知道,也別和瘋子論什麼高低,沒有意義。
貝絲沒有因為眾人的冷落而有半點喪氣,直接邀請道:
“我剛才的道歉你們也沒有接受,不如這樣,我請你們吃飯吧,你們是旅行者吧,正好今晚可以在教堂休息一下。”
班尼特和塞拉剛要拒絕,杜克卻先開口了:
“好啊,今天我們就在教堂休息一晚吧。”
班尼特和塞拉齊齊看向杜克,不知道他為什麼答應。
貝絲則是對杜克笑了笑,說道:“老人家見多識廣啊,那我在教堂等你們。”
揹著巨大的麋鹿,迅速的消失在眾人的視野。
塞拉將長刀附到背上,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要答應她?老師,這個女人腦子有毛病。”
杜克搖了搖頭,解釋道:
“她是真主教的騎士,真主教的騎士都是以騎士誓言為信念的,重小培養,沒有一個真主教的騎士是邪惡的,住教堂比住任何地方都安全。”
班尼特搖了搖頭:“我晚上又不睡,有什麼安全比我的精神掃描更安全嗎?”
“他們也許可以解決你晚上不能睡覺的問題。”
沒等班尼特的反應,塞拉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