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本來就有點不乾不淨的底子,因為昨晚的事情他跟軍方的人起了衝突。”
這件事情陸笙兒顯然不知道,她聞言臉色就變了,擔憂的問道,“為什麼會起衝突,我昨晚道歉過了。”
“具體不清楚,”顧南城看她一眼,不溫不火的道,“不過你要知道盛西爵在部隊待過很多年,人情冷暖,見高踩低的有,但也總有那麼一兩個是真感情,他有些哥們如今身居要職,有機會怎麼會放過。”
陸笙兒咬唇,“他沒跟我說。”
“他怎麼會跟你說。”他一隻手握著身側女人溫涼柔軟的手,半側過身子沉沉的看著沙發上的女人,低沉而緩慢的開口,“笙兒,如果盛綰綰在他的心裡有一席之地,那一定是因為那個女人給了他很多的愛。”
顧南城看著她震住甚至有些泛白的五官,“不管你怎麼不屑或者看不起盛綰綰,又或者她的性格怎麼的差勁又不夠聰明,但是她父愛兄寵,心底沒有一寸陰影,有些人天生愛心氾濫,有些人越長大越缺愛。”
晚安怔住了,抬頭看著男人的下巴,他面容沉靜如水。
她明白他大抵是不喜歡綰綰那樣跋扈囂張的性子,但是她從不知道原來他是這樣看的。
即便是腿傷,陸笙兒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她咬住唇,“給了他很多愛?”捏著拳頭,她似乎是很難接受他的說辭,情緒少見的激動,“那些全都是她一廂情願的,錦墨從來不需要也從來不喜歡,是她盛大小姐強行塞給他的!”
最後,她冷笑,“難道誰最愛他,他就轉而愛誰嗎?”
這種愛情也能算是愛情?豈不是可笑?
顧南城鎖眉,看了一眼她站起來的腿,低低沉沉的道,“最能長久的感情是需要和被需要,我很早就說過你們不合適,既然你堅持,那就早點認清和正視盛綰綰的存在,她存在在你們之間,不會因為你的忽視而消失。”
“你永遠不肯在他的面前低頭,笙兒,你們認識定情的時間那麼長,自尊的毀滅力比你想象的大,就因為你的自尊太重要,所以你當年會選擇出國,所以盛綰綰才有機會獨佔他那麼久。”
晚安看著陸笙兒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激動而幾乎將唇咬出血的蒼白臉色。
她想她明白他的意思。
薄錦墨和陸笙兒是同類,一個孤僻冷漠,一個清高得不食人間煙火,他們被愛的需求遠遠大過愛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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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笙兒本來沒什麼血色的唇幾乎被咬得溢位血,她冷冷的視線直直的看著顧南城,“所以,那是我的錯嗎?我當初就說了,我不要我的手讓他不要去求她,就算我的手救回來了又怎麼樣,我不會再彈琴了。蓉”
“你覺得你的自尊重要,但是錦墨覺得你的手重要,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的手廢掉明明可以治好但是無動於衷,那種感覺是你想象不到的挫敗。”
陸笙兒看著他,一下無話可說。
是她錯了嗎?
顧南城收回視線,也斂去了眸底複雜的光,“好好休息,我打電話叫他回來陪你。”
晚安是被他牽著出去的,在從客廳到上車的幾分鐘時間裡,她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出神,直到他拉開車門又關上,在她動作遲鈍低頭的時候湊過來給她系安全帶的時候,看著他近在咫尺英俊沉靜的臉,忽然兀自的笑了下,“我以為你這麼快趕來是想把我捉回去罵一頓,叫我不要找她的麻煩呢。”
顧南城修長的手繫好了安全帶,抬眸看她,“跟我一起吃完午餐再回去,嗯?”
“你們當初在美國不是在一起了,為什麼後來又分手了?”
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