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選。可是朝中大臣似乎沒有想過這層,幾乎一面倒的都舉奏胤禩為皇太子。
當天晚上,胤禛回府後,我並沒看出他有任何不高興的情緒,反而看著興致還很高。
雖然我知道歷史上的胤禩確實是經過這次的事,就徹底的失了康熙的寵信,從此一生都浮浮沉沉的,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胤禛能這麼淡定。難道他把前路看的這樣清楚。可是我也沒去問什麼,胤禛的心思一直很深,而且經過揚州行館一事之後,我對朝上之事,便一點也不想過問。畢竟歷史終有它的走向,就算我什麼也不做,胤禛也會當上皇帝。
第二天,胤禛上朝後,月華一早便來了,滿月春光,看得出十分得意,我看著她的模樣,心中微微覺得有些不忍,她哪裡會知道這一些都是康熙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要制胤禩的罪啊。
月華並沒察覺我的異樣,進門便拉了我的手笑道:“樂妍,四貝勒可和你說了?”
“你是說,滿朝文武舉奏胤禩做皇太子的事?”
月華笑著點頭,“我真為他高興,他一直的夢想,終於要成真了。”
心中雖早知結果,可還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思,我朝她笑笑,“那是不是過了今日,就該稱你做太子妃拉?”
月華佯裝嗔怒的瞪了我一眼,“別人都許這麼叫,只有你,要一直喚我月華,這樣才覺親切。”
正與她說話時,婉娜突然敲敲門走了進來,“香寒呢?”我脫口問道。
婉娜抬眸瞅了眼月華,恭恭敬敬道:“奴婢給八福晉請安。”然後又轉向我,“奴婢已經沒事了,格格不用為奴婢擔心了,香寒去忙別的事了。”
我頓時明白了,香寒曾經是侍候錦玉的丫頭,讓她與月華見面,都讓彼此憶起傷心事。
婉娜給我與月華各自倒了杯茶,然後退到一旁,月華剛要說什麼,她的貼身女侍卻進來了,給我與月華問了安,便走到月華身旁,在月華耳邊低語了幾句。
月華聽了突然臉色大變,“快喚他進來。”
不大會,進來個侍衛打扮的人,我認得出是胤禩身旁的貼身侍衛。他進屋後,給我和月華都恭恭敬敬的打了個千,然後快速的瞅了我一眼,月華有些怒道:“你還愣著做什麼,究竟怎樣了,快說啊。”
他又瞧了我一眼,月華瞪著他:“別瞅了,這事不怕樂妍格格知道。”
聽了月華的話,他才道:“福晉,今日朝上,萬歲爺大怒,說是。。。。”他頓了頓,月華急了,起身一拍桌子,“快說!”
他這才復又低聲道,“皇上今日不但沒有立太子,反而當著眾大臣面斥責八爺柔奸成性,妄蓄大志,黨羽相結,謀害胤礽。今其事皆敗露,削其爵位,即鎖系,交議政處審理。而且,”他微皺了下眉,小聲道,“皇上還說八爺是。。。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月華跌坐下來,喃喃道:“怎麼會這樣,皇上怎麼這個時候怎麼這麼說?皇上不是說,諸阿哥中,眾議誰屬,朕即從之麼?怎麼會這樣。”隨即她轉眸瞅我,“樂妍,怎麼辦,如今要怎麼辦。”
我拉了拉她的手,安慰道:“別擔心,只是眾大臣保奏的,只要證明胤禩沒這個心思就可以了,皇上也只是一時在氣頭上,等皇上消了氣便好了。你在這時候,可得保持鎮定,而且此時良妃定然也是很難過的,你得了空多進宮去陪她。”月華無助的點了點頭,我又轉眸瞅胤禩的侍衛,“如今八貝勒被關在哪了?”
“在宮中。”
我點點,卻也不知如何是好,胤禩的事,我是早有預料的,而月華在一旁已急的落下淚來,拉著我的手緊了緊,央求道:“樂妍,四貝勒什麼時候回來,皇上一直很喜歡四貝勒,就算在病中也常找四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