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傷害我。”
我也不知我竟然還是會如此篤定地相信他。
蘇煜從我身前讓開,但陰沉的臉色始終沒有緩和。
厲雲州面色凝重,看向我的眼神透著心虛:“阮詩,能不能再給姜瑜一點時間?”
我眉頭蹙緊,心中頓然覺得諷刺。
聽到這話,蘇煜頓時惱火,一把抓住厲雲州的領子,質問道:“厲雲州,你有心嗎?你自己看看,你兒子還躺在病床呢!你現在還在維護姜瑜?!”
蘇煜猛然將厲雲州扯到病床前,這讓厲雲州被扯的一個趔趄。
蘇煜怒聲罵道:“我看你不是失憶,我看你是連良心都丟了!”
厲雲州任由蘇煜拉扯推搡著,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希希的臉,捏緊了身側的拳頭。
“姜瑜她剛剛試圖自殺,如果不是被護士及時發現,只怕現在她已經辦喪事了。”
厲雲州低聲說著,表情透著為難。
而我根本就不相信厲雲州的這些話,姜瑜的要死要活不過是用來厲雲州的罷了。
可厲雲州接下來讓我不由震驚住。
“她喝了大量的安眠藥,雖然洗胃了。可是藥物還是對她造成了影響,讓她的神志現在不是很清晰。恐怕就算你報警,把監控影片交給警察,警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將她帶走。”
看著站在面前的厲雲州,我一時分不清他是在跟我闡述事實,還是在維護姜瑜。
蘇煜想要說什麼,被俞晨君拉了一把,將他拉出了病房。
病房內只剩下我和厲雲州,厲雲州態度誠懇的向我道歉:“對不起,是我對不起的孩子。”
我喉嚨似堵了一團棉絮,我低聲質問道:“厲雲州,我是不是親口跟你說過,我不希望姜瑜進入希希的病房,為什麼你不信守承諾?”
厲雲州沒有辯解,只是一味的道歉:“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希希。”
厲雲州深吸了一口氣,表態道:“這件事是姜瑜做事太陰損,我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在我的印象裡,她不是這樣的人……”
聽到他這麼說,我冷笑一聲,諷刺反問:“在你的印象裡?厲雲州,你連過去發生了什麼都記不清楚,你憑什麼那麼相信姜瑜?”
厲雲州被我問住,複雜的眸子看向我,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我輕哧了一聲,想要走過去開啟病房門請他離開。
擦肩而過的瞬間,厲雲州抓住了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