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聽著她的歌,總是很安穩。她唱梁靜茹,唱那些深深烙印在心裡的歌。”
“那我也給你唱歌聽!”虞囡茹說,“嗯,只要你開心。”
我那所謂能夠的頂天立地的堅強,一瞬間決堤。
因為虞囡茹,
因為丫頭。
…
和虞囡茹去了k t v,我買了幾瓶酒。
那黑暗的小屋,只有螢幕閃爍著男女主角飾演著至喜或至悲的戲劇。
這種劇情裡沒有我和丫頭的平淡,沒有虞囡茹和她的畫家先生的默默無聞,有的只是歇斯底里的波瀾。
似乎更多的愛情都是平淡的吧。
就像到現在我都不理解為什麼丫頭就這樣消失不見。
那茹姐呢?
我問他,“你的哈爾濱小思戀呢?”
她給了我一拳,“別提他。”
可是她又嘆口氣接著說,“四年沒見,只靠著電話簡訊影片聯絡著,我以為沒有什麼會擊敗我們這種堅持不懈的人,可最終,相見不如不見。他已經變得我不認識了。”
“怎麼了?”
“他說好久不見,然後在另一張桌子上拉起一個充滿活力全身運動裝的女孩擁在懷裡。那女孩露著陽光的微笑,告訴我她是他女朋友。”
虞囡茹抓起桌子上的啤酒,咕咚咕咚解決了整整一瓶。
“那個沒良心的竟然說,不喜歡像我那樣打扮成熟的女孩。我立馬把頭上的髮卡拆下來,攥在手裡。”
“後悔了?不該刻意的打扮自己對吧姐?”
“如果是讓我後悔我還知足了。”茹姐接著說,“這時他懷中的女孩揚起頭問他,‘如果我也打扮的很成熟呢?’”
“那他一定回答那女孩,你變什麼樣我都喜歡你。”我猜測。
茹姐又拿起一瓶酒,“你們男人真的都不是好東西,他就是這麼說的。”於是她咕咚咕咚又喝酒。
這次我攔她,卻讓她嗆了一口,咳嗽開了。
我看著她的眼眶裡有些溼潤,不知是嗆出來的,還是淚花。
“我還給他發簡訊說:我的心已經碎了,你把它粘起來我才會再理你。”
“他沒有回對吧?”我又猜。
“你們男人……”
沒等虞囡茹說完我就接話“都不是好東西對吧!”
她舉起拳頭打在我身上,破泣為喜,“討厭!”
姐,你知道嗎,我愛你的單純,你的乾淨,你的任性刁野蠻不講理,因為這些組成了一個讓我信任的虞囡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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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那你還愛他嗎?”我問。
“永遠不會。”她回答的很堅決。
k t v永遠是個訴說的好地方。就算外面陽光再放肆,亦或外面風雪交加,這個小房間還是它的本來樣子。
茹姐已經不再唱歌了,酒已經喝完了,時間流逝,又可以和今天的白晝說再見了。
手機上的時間是20:11。
“我們回家嗎?”我悄悄問一句。
“你說的24小時還早著來吧?”茹姐反問我。
“你看這夜深人靜的…”說實話我真不喜歡這個地方,尤其是對面的房間敞著門,有個男人在吼什麼“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我躺在長條沙發上,閉上眼睛。
茹姐也和我一樣,躺在沙發上,腦袋緊挨著我的腦袋。
“姐,你離我這麼近,讓我有一種歸屬感。”
“和你在一起,哪怕風餐露宿,都有些家的感覺。”
她伸出胳膊揉著我的腦袋,“家裡從來只有我一個人,我討厭進那個冷清的環境,像停 屍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