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條蛇捂著舞著身體,我伸進去的手開始冒汗,也開始口乾舌燥。舔過她的一排牙齒就把她放過了。
這是種很難說的慾望,我明明知道這樣下去終究不會有好報卻停不了手。房依依在我心裡佔著份量,矯眉顏在我心裡佔著更大的份量。我把自己放在可以一夫多妻制的古代,依依就是擺在門面可以正大光明為我添子續嗣的正房,矯矯則是受我寵愛有加的小妾。我的罪過足以千刀萬剮,可真的,根本忍不住,享受這份年少輕狂年代裡的禁果。
漸漸清醒的我才想到要做的事。剛剛那一個小時的纏綿,使我有心無力。我們坐在座位上,矯眉顏靠著我的肩,傻笑。我問她這幾天有沒有出什麼事,她矯情地撒著嬌把我手捂住,放在她腹部。我扶在她冰涼的羽絨服上,聽她說:“我感受到了肚子裡的寶寶。”
“那韜韜和冷暖呢?”我問。
“咦,你們三個不是一起去長春了?”矯眉顏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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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挺不高興的,你們一起去處理謝蔗禾懷孕的事。看在你坦白從寬的態度上,我就原諒你了。”矯眉顏說。
我們一起去長春?是一起去?
“我還是要重申,雖然你回來以後坦白了,但我還是不高興。”她撅著嘴。
我陪著笑臉應付似的又跟她接觸一會兒,滿腦子都是這亂糟糟的現實,心猿意馬找了個理由帶著矯眉顏翻出階梯教室。
晚上劉韜韜和冷暖都沒回宿舍,我借了物業的工具包“噹噹噹”把門掛結實,覺得今天發生的事如同做夢似的。睏意來襲,很快就入睡了。期間還收到資訊,我半睡半醒朦朦朧朧看了眼,很簡單的一句。
“我會當面給你說清楚,對不起”。
也沒弄清到底又發生了什麼,管他呢睡醒再說吧。
…
等我醒來天已明亮,我錯過了早操早自習和早飯。賴在被窩當中伸展四肢,繃著腳的時候突然抽筋了,我弓著背扶住腳正反面翻騰,恰巧來人檢查寢室衛生,推開門看到我的行為:“啊啊啊”亂叫,是女人的尖叫。
來檢查衛生的人是韓娣,我紅著臉連忙解釋是抽筋了。韓娣鼓著腮幫子小聲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那裡抽筋的。”天啊你這瘋女孩腦子裡亂想什麼。
韓娣對我說系主任抽風非要男女交換檢查宿舍衛生,今天是落實第一天,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我立馬反駁道:“你還有透視眼啊隔著被子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這話還沒說完,昨天好不容易安上的門朝下砸了過來,我神速從床鋪躍起抱住韓娣遠離那扇“兇器”。門外邊是驚異的一干人馬,說真的我也不願意在眾人面前近乎光著身子抱著她活脫脫春藥上勁了紅起臉,但這次好歹比“十·一”看望劉韜韜時情況要好些,起碼內褲裡面的東西沒露出來,這也不算太丟人的大事。
早上的花絮還在耳邊留有餘響,一到教室,矯眉顏湊在我和房依依身邊:“李織旎聽說你又當暴露狂了,全身赤s裸還摟著韓娣大美人呶!”
“哪有,我穿著衣服呢。”聽得出矯矯在跟我開玩笑,我連忙爭辯。
矯眉顏親了房依依的臉蛋:“你家這位又鬧笑話了,他早上和韓娣……”
“我和李織旎單獨聊一會兒可以嗎?”房依依冷漠的打斷了:“是真的有事。”
“哦。”矯眉顏像是個多餘的人。
“矯矯,走路的時候慢著點,你現在比較特殊。”房依依似乎是意識到剛才的話太直接,想要緩和,但這話明明是雪上加霜。
“呵呵,那我謝謝你咧!”矯眉顏勉強對依依擺出鬼臉,臨走時狠狠掐了我一把,我只能忍著。
等她走遠,房依依悠悠地說:“你昨天看到我的簡訊了嗎?我今天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