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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不起了,我一定要弄她。”我把這話告訴旁鋪,“只要她跑不了,我就要報仇。”
…
如同塵埃落定了,我心裡安穩了很多。
“喂,他這麼對不起你,你還能和她在一起?”我問旁鋪。
“我不知道,但是我和她在一起會用心,會隨她的心情改變自己。她已經深入骨髓了吧。”旁鋪憨直地笑,“我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他的笑是苦笑,是自我嘲諷,是一種無可奈何。
“你的骨髓已經被破壞了,你活不長了。”我幽幽的口氣。
旁鋪聽不懂這話的意思,也就什麼也沒說。
我第二天特地又回了濟南,叫著狗狗出來談心。
我把一切告訴他,讓他給我出主意,因為他不像我其他的朋友,我說什麼他們就會支援。
狗狗會幫我分析,怎樣做更有利。
狗狗知道我的事是最晚和最少的,一如之前,我不願像他抱怨。
但是他畢竟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我決定聽他的意見。
我囉裡八嗦的講,從和米蘭聊天開始講,差不多有半個小時。
狗狗只是配合著點點頭或者驚歎一下,聽著我把話講完。
“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問亓文清。
“要是我也會弄她。”狗狗很堅決的說,“不過至少3個月以後。”
我點頭。
一句話解決問題,我也不想再提及這件事。
“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去?”他問。
“上網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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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地看著網頁,一個遊戲玩不了幾分鐘就換另一個。
而狗狗,沉浸在戰火紛飛的虛擬裡。他的耳機傳出的開槍射擊聲音,在這個空蕩的網咖裡,格外引人矚目。
當然,那些人都是不滿的表情。
我想提醒他調低音量時,來電話了。
接起來,是章師的聲音。
不像他的沉靜,也不像他和我開玩笑時的毫無所謂。
而是種略帶高傲的聲音,“喂,李琦,你在哪裡呢?”
“我和亓文清上網呢!”
“濟南?”他問。
“嗯。”
“趕快回來,有事。”他說的讓人不得拒絕。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這麼居高臨下的口氣。
“你先告訴我怎麼了。”我用一種抵抗的聲音回覆他。
“你來了就知道了,而且時間緊迫。”
“我去哪裡?”我問。
“你宿舍。”
“你跑那裡去幹什麼?”
這時聽到電話裡傳來關門聲。
章師的口氣變了,回到了原來的聲調,而且帶著點害怕,“你快回來啊,我大了!你得回來幫我。”他的音量小了很多。
“別慌,我馬上!”我蓋住電話,本想叫狗狗一起陪我,但怕有什麼萬一,再牽連了他。
於是給狗狗告別,“完了,章師有事了,我得去幫他。”
狗狗帶著耳機,明顯沒聽見我說什麼。
我拍他,然後做了個告別的手勢。
他停下手中的遊戲,看我跑出了他的視線。
我又拿起電話,“章師啊,你到底怎麼了?”
“我想讓你幫我忙啊,我快出事了!”
“你別吞吞吐吐,說明白了。”
“有關陳宸。”章師叫出這個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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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咖門口的車絡繹不絕,可是沒有一輛我能坐的。
我揹著自己的挎包,揉著因擠壓而疼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