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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我多麼幼稚。
其實好多事我都處理的不夠妥當。我總把自己當成中心,讓其他的人圍在我身邊,聽我的意見,什麼都按著我的性子來。
這樣可以嗎?
如果我真的有能力處理好一切,我可以把自己當成中心,可惜任何事我都無能為力,只得肆無忌憚的耍性子。
陳警 官的一句話如同一個巴掌打醒了我。
我多麼幼稚。
“我錯了,對不起。”我說。
“我可以選擇不接受嗎?”虞囡茹反問我一句。
這句話讓我愣住,我卡了半天殼,最後說,“可以。”
“還有,你給我說過的話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你說米蘭和耿韶晗都知道你父親去世的訊息。”虞囡茹指著我身旁的她,“你問問她我說過嗎?你覺得我可能跟她說嗎?”
“多早之前的事了。”耿韶晗搖頭,“再提它還有必要嗎?”
“有,我要證明我是清白的。”虞囡茹的口氣很硬。
“當初你父親去世的訊息,是米蘭說的。她告訴了全班的人,因為她想給大家打個預防針,不要說無謂的話刺激到你。”耿韶晗說,“米蘭也是為了你好。”
“那米蘭怎麼知道的?”我不經大腦過濾的又來這麼一句。
“又來了,既然你知道為你好還非要弄個清清楚楚出來?”耿韶晗瞪我一眼,手偷偷指了指虞囡茹。
“好吧,你還是不信我。”這次茹姐說的很平淡。
她轉身離開了,我想她對我徹底絕望了。
在她和陳警 官出門的一剎那,陳警 官說了一句,“認識這樣的人你還是放手吧。”
放手吧。
虞囡茹,我是扇動翅膀的鳥,你是落在地上的紙鳶。
至此,無交集。
197
在醫院待了幾天後,終於打通了母親的電話。
於是回了自己家,好好養傷。
頭上的傷口已經拆線了,新頭髮又長出來,遮蓋住小小的疤痕。
近乎三個月的假期,都沒有出門,一直在養傷。
因為小學出過一次車禍,在家裡養傷營養過盛,那時候一米四的身高120斤。
而現在一米八了還是120斤,可想而知我那時候多胖。
那次車禍減肥減了兩年才成功(減肥真的很痛苦的,兩年啊很少吃東西,導致現在我一頓飯最多一個饅頭。),這次休養有了前車之鑑,注意膳食平衡,每天做小範圍的運動。
當三個月之後,再站在體重秤上,沒太大變化,只胖了幾斤。
終於見了見陽光,終於又可以購物,終於又可以踢足球,終於又可以跳舞。
當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可是有些東西失去後就不能再擁有了,比如父愛。
我是個幸運兒,重拾了走路的資格。
雖然腳趾頭已經沒大有知覺了,但還好,我看上去還是一個沒有缺憾的人。
三個月的假期,每天都一樣,吃飯睡覺擦洗,以及讓母親扶著我到後院看看遠方。
天空藍的如此。
不少的朋友來看我,不過待了幾分鐘就走了。
還是隻有他們幾個經常陪伴我。
章師花了所有掙的錢,找人撤掉了他的案子。他可以大大方方來到我家,給我彈吉他,陪我一起看看電視,陪我舉舉啞鈴。那五角星耳環已經不再發出光澤,可他依舊戴著。
狗狗還是平淡的生活,我們認識的第九個年頭,在一起卻依舊沒什麼大話題聊。他坐在我家電腦旁,玩著各式各樣的遊戲,手在鍵盤上來回敲擊,好像要鑽到遊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