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給自己的男朋友說想要什麼便是理所當然,我給自己男朋友要東西那就是喪盡天良了嗎?李織旎,我是不是很可憐,我已經比他們都可憐了,還要這麼對我……”她要哭了。
“別這樣。”我把她摟得更緊了:“起碼現在你還有我。”口袋裡裝有紙巾我替她擦了擦淚。“對了,你的姐姐,她是不是認識李琦?因為我看到過他倆的合影。”
房依依點了點頭:“我的姐姐叫房靜雪。她,沒得病之前和李琦是情侶,李琦也是管著我姐姐的一切,運氣好的她從來沒有流言,她比我幸運。”
她越哭越兇,整個身子在抖,豐滿的嘴唇忽張忽合,就在此刻我非常想吻她也這麼做了,輕輕貼上她冰冷的唇,很快挪開。“如果第一次吻你是大大的誤會,那麼剛才……”我笑著對她:“高考遇到的野蠻姑娘,怎麼能哭哭啼啼的。”
記得一切,沒有未來地向她承諾:“我明白你說的話,為了一個人去喜歡我。那我只能更喜歡你,去彌補你的幸福。你不需要付出,我可以盡力帶給你,去享受我本該呵護你的權力。只要你願意,只要你不覺得我剛剛和謝蔗禾分手就追求你很過分的話。”
“其實所有的事我都記得。”她很認真:“高考,開學,偷偷離校,還有上次去醫院看望韜韜時……”
我抓緊捂住她的口,那時真丟人。
她掰開我:“聽我說完,我已經錯過了劉韜韜,不想再次後悔。”
“好哇,你還惦記著劉韜韜!”我跟她鬧,撓她的肚子。
“討厭!”她用力的反抗,畢竟是練過散打的女生,她幾乎反敗為勝,完了,我的男人尊嚴啊。“李織旎你要記住,關於我的流言都是假的,你不要信,永遠都不要信。假若要做陌生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不喜歡我了。”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她千瘡百孔又故作堅強的樣子。
“說什麼傻話。”我稍稍用勁把她雙手箍在一塊:“現在我要為所欲為,懲罰你剛才說錯的話。”
“我不是處女。”房依依說。
而我也失神,被她掙脫開,她說:“我被冷暖騙過。或者說這是冷暖保護了我以後我要付出的代價。”
我曾問過冷暖,是不是和房依依上過床,他說是。好了,現在房依依也承認了,不過是說自己被冷暖騙的。
真話,假話,真話,假話,我活在這個虛偽的環境裡,一會兒像做夢騰雲駕霧,一會兒又是真正的痛到骨髓。
不過房依依的下一句話讓我很認真。
“你能做我的李琦嗎?”
我點點頭。
猝不及防之間,她把我壓在身下,妙曼的軀體整個覆在我的胸膛,我感受到了文胸對主人的扞衛。她親吻我,連舌頭都不懂得伸出來。我下手捏住她的下顎,把她緊緊交合的兩排牙齒分開,隨後肆意侵佔。
突然,有人叩門。
真不是時候,這個時間還有人。我給房依依示意不要出聲不準備開門,門外卻傳來了系主任粗獷的嗓音。一旦他在門口待了有幾分鐘,肯定什麼都聽見了。
左思右想整了整衣服,我們開了門。
“這麼晚了幹什麼呢!”系主任舉著手電,看著眼前兩個做錯事的學生。我歪頭一瞥,完蛋了,房依依也太沒有經驗了,她的頭髮亂如鳥巢。(我和謝蔗禾在小角落裡接吻,每當有人來,她都會以最快的速度整好頭髮。)
“辦板報。”我小聲說。
“又是你!”系主任一定全是我的壞印象。他看看我,又對著房依依語重心長地說:“別讓這些小痞子禍害了你。這裡是學校,神聖的地方,不是小情侶談情說愛的場所。”系主任對房依依說話的時候溫柔多了,大家都知道房依依是好孩子,不像我。
我本以為系主任例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