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切蛋魚?”某師兄雖然沒聽懂,但是本能有一種蛋疼感從尾椎直竄上頭頂,讓他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冷顫。
“就是專門咬男人蛋蛋的魚。”
“那還是繼續釣吧。”某師兄立即呵呵呵呵地穿好褲子不下水了。
就算小師弟是騙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周曉見某師兄乖乖穿回褲子,從而化解了長針眼的危機,她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繼續裝兔斯基釣魚。
“哇!熱死了!今年夏天怎麼這麼熱啊!”
“就是就是!”
“雲師兄,你也來游泳啊!”
“一起啦!”
嘩啦啦,旁邊灌木叢拐出十幾個大汗淋漓的臭男人,一邊跑還一邊脫衣服,幾下助跑就著周曉坐著的那塊大石頭當跳板噗通噗通地猛扎進河裡。
“小師弟!一起來嘛!”
“你們隨意……我繼續釣魚。”
周曉原本好不容易勸止了某師兄遛鳥的行為,現在看到十幾個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鳥兒齊刷刷遛在自己眼前,她只能黑線黑線地提著那個空掉的魚簍往上游挪窩了……
反正她又不是沒看過……再看多幾個又有什麼關係呢。
周曉明顯破罐子破摔了。
周曉是沒關係,可是師兄們有關係啊!
當幾年後周曉以周芷若的女子身份迴歸武當,那些曾經在她面前遛過鳥的師兄們只要一想起以前的那些無知歲月無不蛋疼極了。
眼看著李雲峰被宋青書暗暗報復得很慘很慘,師兄們一律緘口不言,誰也不敢亂說話,就彷彿周芷若從未看過他們遛鳥一
105番外………宋青書下的一盤棋
改朝換代並非一朝一夕;當他坐上那個皇位的時候,宋小小已經長大成十四歲的如花少女了。
可是他這個皇位坐得很不安穩;不僅僅是前朝餘孽這個隱患在威脅著皇位;就連朝廷內部也不穩定,波濤暗湧,彷彿隨時都會有一個大浪蓋頭而下。勞心勞力做著皇帝這個苦差事,天都沒亮就要起床處理政史,一直忙到半夜三更都還沒能夠有得睡覺;就算如花美眷躺在龍床上;他也累得像條死狗一樣一沾床就睡著了;更別說有的時候還得御駕親征,風餐露宿艱苦得很。
以上說的他是宋青書?
那怎麼可能。
明明就是最沒人疼沒人愛最苦命最英俊的前丐幫幫主吳天他是也。
主上他做事實在太慘無人道了,打天下要他來打;天下打下來了又要他管,還美其名曰說給個皇帝給他當,分明就是把苦差事全丟給他一個人,他自己帶著妻子兒女逍遙自在去了。
太平盛世的皇帝好當,亡國末年的皇帝也好當,酒池肉林醉生夢死。最不好當的就是開國皇帝,他花了十幾年才讓局勢稍稍穩定一些,可偏偏……
吳天一想到某個小丫頭他就滿眼的淚水。
內憂外患就算了,宋小小那小丫頭還要來添亂,可把他愁得頭髮都要白掉了。
他也不知道宋小小到底是哪條筋不對了,居然突然間對他說要嫁給他。特別是當宋小小聽說他要冊立皇后之後,她連招呼都不打直接跑到他的寢宮來,當吳天晚上回去睡覺的時候看到龍床上躺著一個和主上長得很像的少女,他當即被嚇得差點兒心臟跳出喉嚨來。
“小小,”吳天小心翼翼地斟酌著語言。
“我跟你差了整整二十歲。你現在十四,我都三十四了……”
“我娘說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體重不是差距。也許還沒等你變糟老頭我就踹了你呢?現在正當壯年,剛剛好。要身材有身材,要體力有體力,要相貌有相貌,要錢財有錢財,要權力有權力,配我剛剛好。”宋小小不僅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