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臨晚鏡這樣的想法,對夙鬱流景來說還真有點兒冤。這個龍騰大陸,人們有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男人,就是一家之主,而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夙鬱流景對臨晚鏡毫無原則的寵,是因為對她的愛;小心眼兒吃醋,限制她的某些自由,也是因為對她的愛。不過,後者更加激烈,霸道。臨晚鏡接受前面的寵,卻不喜歡後面的束縛。說到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
兩個人相愛,卻也會有摩擦,很正常。臨晚鏡思想本來就開放,也沒被這件事困擾太多。雖然因為張宜修的事情,心情不太美妙,卻不會為此與夙鬱流景發火。
“不高興了?”雖然她的情緒沒有半點外露,夙鬱流景依舊看出來了自家小女人心裡的不滿。勾了勾她的下巴,欺上身,逼她與自己對視。
“哪兒能啊,本小姐哪有不高興的道理。”某女把頭一偏,原本也沒什麼可氣的,但是景王這個動作有點兒激怒了她的意思。對張宜修,她是有防備,卻也有種特別的信賴。特別是看見他不顧自己的安危還要護著她那兩串葡萄的時候,莫名就心軟了。直覺告訴她,那人不是敵人,至少,現在不是。至於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
可是,自己一到景王府,原本是要與景王分享那兩串來之不易的葡萄的,卻被三令五申不準與替她摘葡萄的人接觸。換做任何一個人,只怕心裡都會不舒服。何況,在張宜修那麼一摔之後,某女就覺得對他有了虧欠。
“還說沒有,這氣呼呼的小模樣。”捏了捏懷裡人兒水嫩的小臉蛋兒,夙鬱流景的語氣裡依舊是縱容。
隨著身體的恢復,夙鬱流景的心情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對臨晚鏡嘛,更是一天比一天上心。原本,他也是聽說了鳳離國的皇子和公主進皇城的事兒,想要和她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把他們的婚事定下來。畢竟,傳言中那鳳離國的傾城公主可是有備而來。
可惜,某女一過來就讓他擔心,末了還在他面前說別的男人的好話,他能不心生不滿?
“阿景,我今日在城門口見到那鳳離國的大公主了。”臨晚鏡不欲與他繼續張宜修的話題,也沒有要爭個輸贏的意思,聰明地把炮火對準了另一個方向。
“嗯。”夙鬱流景點了點頭,等著她的下文。即便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他也由著她,這才是真正的寵啊!如果觴帝知道自家皇弟已經把女人寵到這個份兒上了,一定會痛心疾首地高呼:皇弟啊,你怎麼可以墮落成這樣?
“你怎麼不好奇?”臨晚鏡不滿地推了推他,這反應,忒無趣了!
“那鏡兒覺得本王應該好奇什麼?”他看著她,墨玉般的眸子裡藏匿著戲謔的光芒。這丫頭,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一向一流,他才會輕易上當呢。
“當然是好奇那傾城公主到底長什麼模樣。”畢竟,人家可是鳳離第一美人。
“那傾城公主到底長什麼模樣?”他興致缺缺,卻依舊願意配合。
“模樣倒是對得起這個封號,長得確實傾國傾城,姿容豔麗,明媚動人。”這樣的形容,一點也不誇張。
豔麗而不豔俗,媚而不妖,讓人一見之下只覺得賞心悅目。那長相,與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雲破曉相比,也不差。不過,她的美太具侵略性,太過濃烈,是以不會被所有人接受。不然,說與雲破曉不相上下,也是可以的。
夙鬱流景聽得一愣,自然也沒想到那鳳舞歌會得到鏡兒如此評價。那女人可是衝著他來的,鏡兒就一點不嫉妒嗎?不是說,女人和女人,都是天敵嗎?
“能得鏡兒如此讚賞,想來必定有她的可取之處。”鏡兒對那女人沒有敵意,不吃醋,夙鬱流景心裡想缺了一塊似的,有點兒不爽。
“我讚賞有什麼用,要她和親的物件看上了才行。”臨晚鏡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