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聽人這麼問,隨口就答。
只是,他說出來就後悔了,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這樣一回答,不就是在告訴人家姑娘,自己一直在盯著人家胸看嗎?看就看,還打擊人家不夠大,若是姑娘因此一蹶不振該怎麼辦?
“何以為大?”臨晚鏡笑,這小破孩,盯著她的胸還敢明目張膽嫌小。
“呃…”何以為大?夙鬱惜揚歪著腦袋思考,自然是越大越好。
“這位公子覺得呢?”眸光一轉,目光落在了還有些不明所以的“表哥”身上。別以為她沒看見,這丫的裝什麼正人君子,剛剛在她問出那句話之後,不也看了!
“一手能掌握足以。”明日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話一出口,只覺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在人前一貫保持翩翩公子,謙和有禮的形象,什麼時候也會脫口而出這般下流的話了?
“呵…二位公子可真是正人君子啊。”至少,看起人家胸部來,都不帶掩飾的,還能隨口評論。
意思是,你們二人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上卻是衣冠禽獸。
“小姐誤會了,本皇子絕非那等風流好色的人。若是論起風流好色,這燕都城的首選可不是本皇子。你可是不知道,那定國侯府嫡女臨晚鏡,才是真正的風流好色。想當年,她逛過的青樓,比本皇子睡過的花魁都多。”
所以,你到底要表達的是你睡的花魁多,還是本小姐逛過的青樓多?
沒等臨晚鏡說話,他又繼續道:“還好她三年前出事了,不然這整個燕都城的好兒郎恐怕都要遭其毒手。說起來,這還得多虧了本皇子,若不是本皇子為了保住那青樓小倌兒的清白與她大打出手,她恐怕現在都還在燕都作亂呢。只是,偷偷告訴你哦,最近聽說她回來了。小姐若是以後出門,千萬不要一個人。那丫頭,可是男女通吃的!你看,本皇子出門都是和表哥一起。不然,遇到那丫頭就要清白不保了。”
“我有這麼飢不擇食嗎?”臨晚鏡摸了摸鼻子,小聲地嘟噥了一句。
顯然,夙鬱惜揚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聽到她說了什麼,還在繼續宣揚:“還有,那丫頭不僅風流好色,男女通吃,還長得滿身肥膘,不堪入目。你若是以後見到一個長得又胖又醜的女人就趕緊離她遠點,不然的話…”
“惜揚,住口!”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表哥”打斷。
惜揚沒聽到那女子說了什麼,並不代表他也沒聽清。那句“我有這麼飢不擇食嗎”已經表明了她的身份。
他就說為何在燕都沒見過這麼一位特別的姑娘,原來,這就是那位前幾天剛回燕都的定國侯府大小姐啊。
只是,不用她自己反駁,有眼睛的人也都能看出來她與惜揚口中說的那個人相差甚遠好嗎?但只要一想到她剛剛主動問他們的那個問題,他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了。或許,眼前女子不是如同惜揚說的那樣風流好色,只是比起一般女子,她的言行舉止更加大膽而已。
“表哥…”叫我住口乾嘛?我還沒說完呢。
“滿嘴胡言亂語,你這般在外敗壞一個女兒家的名聲,若是被皇上與姑母知道了,看他們不收拾你!”
“我哪裡有胡言亂語,那臨晚鏡的名聲早就被她自己敗光了,還需要我來敗嗎?你聽聽這幾天她才剛回來,坊間就有怎樣的傳言了。說她對祖母不敬,羞辱姨娘欺壓庶妹,如此德行,哪裡還有什麼名聲?”夙鬱惜揚不服氣地反駁。
其實,他到現在心裡還記恨著臨晚鏡呢。當年若不是她弄出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