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廟門口,迅轉身,向著廟堂走去。
他想起了嫣紅,嫣紅還在不省人事。
駱驚風看到年少豐的走動,看了一眼楚天梅,但沒有鬆手,抓著楚天梅向廟堂裡奔去。
“人呢?”年少豐吃驚地看著空蕩蕩的供桌。
“這不是大白天見鬼嘛,一個活人說沒就沒了。”
駱驚風更是大驚失色,扭頭望著海天愁,尋求著他的幫助。
“不會是被他們帶走了吧!”
楚天梅面露懼色,移目看著海天愁。
“不見得,大家都看的真真切切的,他們走的時候都是落花而逃的,根本就沒有帶嫣紅姐。
海天愁搖著頭,仔細地搜尋著四周。
“那不會是自己離開了吧!”
楚天梅抽出了駱驚風攥著的手,撫摸著胸前的三縷長,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砰。
攥著雙拳的駱驚風,突然將拳頭砸到了供桌上,供桌被拳頭砸了一窟窿。
噢!
“我的拳頭長能耐了,遽然能出這麼好的成績,這可要讓光頭佬連光頭都沒得長了。”
駱驚風憤臉一變,歡天喜地地瞅著自己的拳頭。
“咿呀,還真的沒流一點血哦。”
楚天梅卻一把抓住了駱驚風的拳頭,舉在眼前認真的看了看。
“你瞎說,為嘛要流血,知道嗎血不能白流的。”
駱驚風抽回拳頭,回頭看了看驚懼著海天愁和年少豐。
“哥幾個,這接下來怎麼個過法?”
駱驚風雖然很擔心嫣紅的突然失蹤,但好像覺得她的失蹤,已經成了家常便飯,這不是第一次了。
“我倒是有個絕妙的辦法,一可以摸一下豐德莊的底細,二可以搜刮一點盤纏,順便還能探知一下嫣紅是不是在光頭佬那裡。”
海天愁真正的目的是想徹底掃清豐德莊的爪牙,尤其是關東九蛟中的兩個,那可是最厲害,最不是東西的東西。
年少豐一直坐在供桌上沉默凝視著他們,他基本上不說話,說話也就是三瓜兩棗的,沒有一句帶修辭而完整的話。
“天愁兄弟,你大概還有沒說的原因吧。”
駱驚風卻笑了一下,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
“你就怎麼知道我還有另外的目的呀,不會觀心術吧!”
海天愁退了一步,滿臉疑惑地盯著駱驚風。
“我是誰,誰是我,觀心術倒是沒有,不過觀人的法子倒還有一點,但只能觀看到你們幾個。”
駱驚風轉著身子,在每個人面前點了一下指頭,但點到楚天梅的時候,迅地放下了手指。
“呵呵,你怎麼不點了呀,我還等著咬你吶,結果算你聰明。”
楚天梅還是那樣微笑著,但她的一條腿卻在不規律地抖著。
“我早都知道你會咬的,所以不敢點著。”
駱驚風知道,當楚天梅傻傻的微笑著看人的時候,肯定沒什麼好事,所以他堅決不去招惹她。
“你怎麼不說呀,腦袋裡是什麼盤算。”
駱驚風也學著楚天梅的微笑著瞅著海天愁。
“我看咱們幾個已經有了力量,我想收拾收拾豐德莊關東九蛟的其中兩蛟。”
“關東九蛟?”
年少豐一下子站到了地上,將信將疑地看著海天愁。
“青雨煙就是其中的一個,難道你不知道?而且我和另一個還交過手。
“不會是戰敗了要去尋仇吧?”
楚天梅換了一種笑容,表情更神秘了。
“你會說話嗎,就我能被他所敗。”
海天愁在楚天梅的肩上重重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