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只是要個說法。”
當提到嫣紅的時候,駱驚風不得不軟弱下來。
哇哈!
“你個爛柴廢料,有本事要嘛?”
譚柳成一步跨出,輕蔑地瞅著駱驚風。
這一刻。
駱驚風恨意陡生,靜逸的臉上紅光閃現。
原本計劃折身返回的他,被譚柳成的一句話激起了殺意。滿心激盪著出門時的焦慮,集聚的勁氣,迅擴散開來,遊走於全身,最終聚集於掌心。
下一刻。
就是瞄準出擊的物件。
“我翻你祖宗,瞪什麼眼睛。”
光頭佬並沒有扯住譚柳成揚劍跳出。
“我是誰,誰是我。”
駱驚風沉聲自語,慢慢伸展的雙掌,有青筋暴突,時刻準備著最為凌厲的推出。
“尼瑪個宵禁。”
譚柳成罵聲消失的瞬間,劍尖點地,躍身踢出。
就地迴旋,駱驚風帶著勁風掃蕩,直撲竄起。
那上升騰空的一剎那,佈滿青筋的左掌,恨恨地拍在了譚柳成踢來的腳上。
噔。
塵揚土散。
駱驚風的掌力緊吸譚柳成足心,停滯凝視。
譚柳成懸空被制,手中的長劍無法刺出。臉已紫青,喘息不止。
駱驚風揚起右手,勁力再次凝聚掌心。
遽然。
駱驚風右臂一閃,橫掃而去。
哇啊!
譚柳成失聲痛喊。
誰也沒能看清楚駱驚風是如何出掌的,但譚柳成晃盪中墜落著地,卻連一點著地的聲音都沒有。
這一招,連駱驚風都不知道是怎麼使出的,但卻現了自己另一個精絕的制人招式。可以完全用掌力吸附對方,讓其沒有一點還手之力。而且這種吸附,又能使對方勁力回流。
驚愕。
光頭佬驚愕失色。
他扶起倒地的譚柳成,不僅僅是驚愕,甚至有了驚悚和驚恐。
駱驚風的功力和勁氣彷彿在天天增長,而且是突飛猛進的神。每一次出手,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化,且又是那種平日無法察覺的增加陡變。
“還翻我祖宗嘛!”
這一次,該駱驚風輕蔑的掃視了。
“尼瑪個……”
譚柳成皺著眉頭,腰際刺痛,讓他無法繼續說完。
“難道你就不怕嫣紅的身家性命嘛?”
光頭佬雖有笑容,卻無法燦爛。
“怕,很怕,怕得想要了你的老命。”
駱驚風雙手交叉拉著披風,微微啟動著的薄唇,露出了白而亮的牙齒,古銅色的臉上,滿是自信。
哈哈!
“不過,我也是個講信譽之人,保證嫣紅安全。”
光頭佬回頭瞅了一眼萎靡不振的譚柳成,心裡比誰都清楚,站在面前的駱驚風已是今非昔比了。如果激怒了,就眼下的情況,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調整戰略,以嫣紅說事,也許是最好的緩衝之計。
“你什麼時候站進了講信譽的行列!”
光頭佬能講信譽那,那誰都能夠保證太陽從西邊升起。但駱驚風也明白,激怒了光頭佬,那嫣紅的安全絕對就成了大問題。
“這點,駱大俠定當放心,我說到做到。”
“好,這次我就信你。”
駱驚風放棄了出門時的打算。
“如若再無其他要事,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
“堅決不可,削了這個垃圾。”
譚柳成一天到此結束,顧不得腰間的刺痛,極力反對著,他哪能嚥下這口氣。
駱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