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梅退了一步,眼珠一轉,笑容滿滿。
“這也算是個好事,不算什麼交易,就等下次來長聚城的時候,一起辦了不就成了麼。”
“我就想,你們一定不會怪我不商量的,其實我覺得這也是個好事,咱們可以多幾個順風耳,對以後的行動有幫助的。”
駱驚風很感激地補充著。
年少豐本來就對銀子的管控不感興趣,加上嫣紅失蹤,他才懶得扯這些閒事呢。而海天愁為了聚眾,也巴不得這樣做,銀子對他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現在好了,都說明白了,咱們趕緊的出吧。”
駱驚風還是擦著楚天梅的胸部走了過去。
楚天梅雖然看重銀子,但是才不揹著那沉甸甸的東西行動,帶著銀子這種苦力活,當然就歸年少豐了。
駱驚風出門的時候,看了看大家,雖然人數是沒有少,還是五個,但是來的時候嫣紅在,卻走的時候,少了嫣紅。他的心裡不免有了一絲難過,也不知道嫣紅在哪兒。
破廟了,凌亂幽靜。
嫣紅被畫風點了僵穴,雖然能夠走動,但是無法自由活動。就像一具僵死,在畫風的操縱下,被帶進了一處根本不認識的破廟。
當她四周檢視時,這裡一點留下記號的東西都沒有,也不知道留下的紗巾碎片被駱驚風現了沒有,那可是唯一證明自己活著的信物。
“我這也是救你,你最好是放聰明一點。”
畫風嚴肅地警告著,一動手解開了嫣紅啞穴。
嫣紅張了張口,咳嗽了一聲,感覺好多了。
“你把我弄這兒來有什麼企圖,你也知道的,對於駱驚風他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只需要你介紹一個人,其他的事我也不問,但最好是你能把相關的都告訴我。”
畫風輕蔑地低頭仔細地擦著手中的顏料盒,一臉的滿不在乎。
嫣紅仰著頭,一雙大而圓的眼睛,忽閃忽閃了幾下,從腦後拿下了那把銅梳子,無憂無慮地梳理著胸前的辮。
畫風都擦完了顏料盒,還沒有等到嫣紅的說話。
“你不打算說說嘛?”
“你沒問,我說什麼呀?”
嫣紅沒有抬頭,只是眨巴了一下眼簾,繼續著梳理的動作。
畫風看著嫣紅專注的樣子,勾頭看了一眼嫣紅的俏臉,一手重重地搭在嫣紅的肩膀上,變著聲音。
“別說,你還真是個美人坯子,如果我是男的,那這會兒非要了你不可。”
呵呵!
她眼饞地笑了起來。
“你也不難看呀,如果我是男的,現在非宰了你不可。”
嫣紅是咬著牙說話的。
畫風倒是圓睜著雙眼,有些驚奇。
“既然長的還可以,那為什麼又要宰了呢?這好像並不符合男人對於女人的邏輯。”
“我是站在駱驚風他們的立場上對待你的,當然其他男的,又可能也會是你的那種思維。”
嫣紅停下了梳理,將銅梳子別進了鬢上。
畫風向門外張望了一眼,收起顏料盒。
“不跟你說沒用的了,你就告訴我,楚清心怎麼就打不過海天愁呢。”
“很簡單呀,海天愁出手快,而且他有一把奇特的鴛鴦簪,不清楚底細的人是看不到他出手的。”
嫣紅想都沒有想,帶著炫耀的口氣。
畫風腦葉一亮,卻裝著十分懶得聽的表情。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就不信你們天天在一起,都不知道海天愁最厲害的招式?”
她故意在刺激著嫣紅。
嫣紅一看畫風的表情,就猜到了她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