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三道門內的院子裡也有男人,只不過不經常出來。”
一臉白淨的人等範建一說完,他就大聲地補充著。
噢!
“你不是連第二道門都進不去嘛?那你怎麼知道有男人的?”
駱驚風扭著脖子朝後盯著。
“我是不能隨便走動,但是,我有這個就可以在規定的時辰進入到第三道院子裡。”
他說著,直接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塊刻著花紋的竹板,疾走一步,遞到了駱驚風的面前。
接過竹板,駱驚風仔細一看,上面還刻著一個‘馬’字。
“這個算不算是令牌?”
“老大,不算,那是個餵馬的牌子,他就是給後院戰馬倒水的。
範建突然之間虎著個臉,箭步站到了一臉白淨人的面前,點動著手指。
“你也不知寒磣,把這玩意拿出來給老大看。”
駱驚風卻微笑著,轉過了身子,瞪了一眼範建。
“你激動什麼,以後就要向他學習,心裡不要有秘密,發現的和想到的都要說出來。這個牌子很重要的,給你收好,有用得著的。”
他說著,將‘馬’字牌還給了一臉白淨的人。
“對了,你叫什麼?”
“他叫二白,就是因為他臉白都這麼喊的。”
範建又是很著急地,不等駱驚風說完,脫口而出。
哦!
“這名字還真是不錯,很貼切的。那他叫什麼?”
抬眼一望中,駱驚風指著最後邊的結巴,直接對著範建問著。
他很怕結巴說話。
那簡直就是在折磨人,更是在著急人。前句話剛明白,後面的話又要接著等,等後邊的話說完了,前面說過的話,也早就忘記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麼,最要命的是,每到最關鍵的時候,還往往要結巴更長的時間讓人等待。
“他就沒名字,大家都叫他結巴。”
駱驚風點著頭。
看來,自己的叫法沒錯,人家就是結巴這個名字。
結巴著急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突了起來,但就是說不出口,他越著急越說不出話來。
“彆著急,你慢慢來。”
駱驚風擺動著手掌,示意他安靜一會兒再說。
“那你們有沒有辦法,讓咱們全部順利地進到第三道院子裡。”
他還是把目光落在了範建的臉上。
“回老大的話,這個有些難度,我是根本就沒有辦法的,既是二白能進入,也只能是他一個人,別的人都不讓進。”
“誰說的,我…我就…有…有辦…”
結巴一開始還挺流利的,當大家的目光移過去的時候,一下子就啃啃吧吧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對的呀,我怎麼把這事忘了,結巴可以帶著我們直接到裡面院子的,而且還不會有人過問。”
二白拍著自己的腦門,喜出望外地瞅著駱驚風。
“你是胡扯,那能帶陌生人,帶也只能帶著咱們。”
範建搖著頭,還狠狠地瞪了一眼二白。
“好了,我看還是臨時根據情況再定吧!”
駱驚風看了一眼海天愁,他們倆微笑中邁開了步子。
剛走下坡道,轉過小徑的拐彎處,突然竄出了兩個人,手持長矛。
“站住,你們這是帶的什麼人?”
駱驚風站定,這才發現他們的服飾是一模一樣的粗布短打,只有自己和海天愁的長襖錦褂太顯眼了。
“二位,我們這是奉命請到的新政官吏,要和青校尉商量大事。”
範建還真是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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