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合力修理他吧!”
他嘴沒有停止說話,但眼神卻一直盯著塞買提耶汗。
“那你的意思是?”
海天愁壓低了嗓音,小聲到了只有自己聽得到的地步。
駱驚風雖然沒有聽到具體的問話,但憑感覺還是作了說明。
“你纏著他,別來真的,我去幫一下青姨。”
他也是很低很沉的說著話,話說完的時候,才緩慢地轉頭尋望。
青雨煙被時隱時現的吐孫爾江糾纏著,已經是十分疲憊的艱難應對。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駱驚風突然想起了海天愁的鴛鴦簪子。
哎!
“天愁,還是這樣吧!”
駱驚風一拉海天愁轉過了身子。
“你倆倒地是在等死,還是在商量辦法,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塞買提耶汗大聲說著的同時。
噔,噔。
向前邁動了一步。
駱驚風很不耐煩地轉過了臉,揚了一下眉梢,疾聲厲色地喊著。
“等一會兒不行嘛!你還真是急著要投胎嘛?”
大聲說完的時候,他還狠狠地白了一眼。卻又是不緊不慢地轉過了頭,繼續指著街道上只有躲閃、招架之力的青雨煙。
“那個地厚的傢伙跟老伯一樣,會遁甲術,我給你支一招。”
他伸手一攬海天愁的頭,將嘴貼了上去,一陣竊竊私語後。一鬆手臂,臉上卻是自信滿滿的表情。
海天愁連連點頭中,也是一臉的興奮。
“去吧!”
“好滴,你就看著我送他上路吧!”
話音一落。
大紅錦袍嘩啦飄蕩時,海天愁掠空躍過,向著青雨煙的方向飄去。
駱驚風目送海天愁離開的時候,緩慢地轉過了身子。先是偏著頭看了一眼觀戰正酣的畫風,接著又瞭望了一眼長鬚老人和白淨書生的激戰之後,這才緩緩地盯住了塞買提耶汗。
“知道嘛?我這是讓你多活幾個時辰,好讓你多多地感受一下陽光的溫暖。”
帶著譏諷話語說完的剎那間。
他揮動著手臂,向前撲去的瞬間,卻又改變了方向。
啪。
一聲清響。
駱驚風急閃躍過的時候,沒帶勁力的一掌拍在了塞買提耶汗腦袋上。劃過好遠的時候,他又落地折身站定。
雖然這麼一掌不痛不癢的擊拍,對於塞買提耶汗來說沒絲毫的傷害。但是,無形中加劇了他的羞辱感,惱火也就急生陡升。
喲,噢噢!
“你個找死的楞頭,竟敢拍打我的頭!”
憤恨大喊著,塞買提耶汗雙臂搖動,雙鞭急晃著,向駱驚風追了過來。那高大的身子,在急行中,顯得笨重卻又高聳。
“你那個東東只能算是腦袋,而且還算不上是好的,那能說成頭呢!那不是有辱頭的樣子了嘛?”
駱驚風一邊說著,一邊急速後退著。
他有了新的計劃,想引著塞買提耶汗進入長鬚老人和白淨書生激戰的範圍,好有個幫襯的機會。
雖然長鬚老人不像青雨煙那麼艱難,但也是連連招架的招式,卻沒有激進還擊的身法。
塞買提耶汗怒目急視著,雖然已是奮力跨步疾奔,但無奈怎麼伸臂揮動,鐵鞭就是夠不著砸在駱驚風的頭上。別說頭上了,連搗在胸口上都是那麼的難,難到了無法逾越的地步。
駱驚風一緊一慢中,回頭瞅了一眼白淨書生的方向。
突然。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塞買提耶汗躍身激起的剎那間。
駱驚風后翻激盪,一個仰面倒地的滑動時,從塞買提耶汗俯下飄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