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都直接言明:“如果幫我介紹物件最好是二十五歲以下的。”
二十五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比較尷尬的年齡,這歲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是女孩不夠嫩,說是女人又有點老,二十五歲的女子如一朵鮮花開得正好,但花朵的極致綻放偏偏是凋零的前奏,青春如花,花期卻已寥寥無幾。
二零零七年,秦昭昭正好二十五歲,這個尷尬的年齡讓她身邊的親人開始替她的婚事著急:“該找物件了,再不找的話就成老姑娘了!”
以前,譚曉燕要把她介紹給他們廠的一位主管,有位公司同事也想替她介紹一位老同學;過年回家長機地區還有熱心人上門做過媒。她都一一婉言謝絕了,一來不喜歡這種介紹相親的方式;二來也沒有談戀愛的慾望,心靜如水,此外,她覺得自己尚算年輕,還有時間慢慢來,沒必要急著四處相親找物件,一切順其自然吧!
年華似水,二十二歲,二十三歲,二十四歲轉眼就流過去了,步入二十五歲的年頭,對自己的個人問題,秦昭昭依然堅持順其自然隨遇而安的態度。
沒有談戀愛,沒有男朋友,秦昭昭在深圳的生活很簡單,除了上班就是呆在家裡,很少會有什麼娛樂活動,她一個人租著一間套房,十二平方米的房子配了一個小衛生間,住得自在又舒服,房租在她的月支出中佔了最大一筆費用,她在吃穿方面可以將就,唯獨住一定要住得好一點,因為就算是她在深圳的家,擁有自己獨立的小天地,上班以外的時間,她不是抱著筆記本在家待著,就是在圖書館裡泡著,典型的宅女一個。
來到深圳三年,她一直沒有交到什麼知心的朋友,進入社會參加工作後,人與人之間存在著利益之爭,很難會像學生時代那樣有真正的純粹的友情,她在公司認識的同事都只有普通交情,喝喝茶逛逛街什麼的可以,能說心事的人一個都沒有。
她的知心朋友頭一個還數譚曉燕,其次就算謝婭了,雖然和謝婭不在同一個城市,好在網路時代真正實現了“天涯若比鄰”,有空時他們常在網上聊天,謝婭兩年前和歐陽浩突然分手又回到上海,分手的具體原因她沒詳說秦昭昭也不好細問,只是覺得挺費解,他倆原本感情很好的,怎麼一下子說分手就分手呢?難道真如報紙上所說,在浮躁的社會里,現代人的愛情觀太善變,感情基礎也太薄弱,經不起時間的考量?
此外,秦昭昭還和喬穆一直保持著郵件聯絡,離開上海後,他們的關係倒比以前更親近了幾分,雖然很少通電話也很少線上聊天,但郵件卻寫得挺勤。因為他倆的性格都比較內向,直接的語言溝通雙方都會感到不知說什麼才好,將語言轉換為文字就行雲流水般順暢了。
在喬穆寫來的郵件中,可以知道他的生活基本還是老樣子。音樂臺編輯的工作比較清閒,他業餘還在教學生彈琴,也依然帶著外婆一起生活在那套租的兩居室。那套房的租金已經漲了又漲,他舅舅勸他不如自己供套房子,他想也不想就搖頭。他沒有在上海買房的打算,上海的房價太高,供樓很吃力,他不想做房奴。何況他將來也不打算留在上海,外婆百年以後,他會按自己的理想去廈門生活。
她曾經回信建議他:“其實你可以現在就帶外婆去廈門生活的。”
他回覆道:“外婆在上海生活了一輩子,她的根在這座城市。我不能讓她離開熟悉的環境,在異鄉終老。”
喬穆對他外婆的細心體貼與愛護,令秦昭昭由衷地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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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七年七月,深圳各大媒體的娛樂新聞幾乎都在重點報道月底即將在深圳體育館舉辦的歌神張學友的個人演唱會。
“張學友好久不見二〇〇七亞洲巡迴演唱會”三月份在廣州唱響第一站時,秦昭昭就想過要去看。但是當時因為工作原因走不開,加上媒體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