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件事非你不可,不知你肯不肯幫忙?”說完身上氣勢迸發,只壓的賈六呼吸都有些困難。
賈六心中驚恐,這種感覺只有幫主發怒時才感受過,如今看這少年的氣勢,難不成他也是武宗強者?雖有些難以置信,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裡容得自己不答應。連忙道:“公。。。公子,您只管說,無論什麼事,小的都給您辦的妥妥帖帖的。”
易成面sè玩味的看著賈六,只看得賈六心裡發毛,卻是不記得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煞星。易成柔聲道:“哦,任何事都替我辦的妥妥帖帖的?你這話可當真嗎?”
賈六現在心中一百個後悔,不該貪那點錢財跟著來到這裡,但眼下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道:“當真,當真,公子有事儘管吩咐。”
易成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就是向你借樣東西,怕你不捨得。”
賈六忙說:“捨得、捨得,公子要什麼只管說,只要我有,一定給公子雙手奉上。”聽易成說只是要件東西,賈六驚慌平息了些,心中暗道:只要不要命,這會兒還有什麼捨不得的,他可不是那些個捨命不捨財的主,命沒了還要其他東西有個屁用啊。
“好!”接著就見易成瞬間拔出青鋒劍,無聲無息地架在了賈六脖子上。“我要借你這顆腦袋一用,不知你舍不捨得?”話語間滿是殺氣,易成此刻已經不再壓制恨意,若非要問弟妹的下落,現在早已將賈六剁了千百塊。
賈六嚇得連忙急忙跪在地上,口中顫抖的說著:“公子饒命、饒。。。命;小的與您往rì無怨近rì無仇,您莫要如此開玩笑啊!”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說著劍上加力,賈六立時覺得脖子上一涼,已經滲出血來,嚇得賈六面sè煞白,一動不敢動。
“哈哈,好一個往rì無怨近rì無仇,看來你是近些年rì子過得太舒坦了,過去做的那些缺德事都忘記了吧,那我就讓你今rì好好長長記xìng。”說完收了長劍,一腳踢在賈六腹部,只疼的賈六身子彎成了蝦米,口中卻喊不出聲音來。原來是易成怕他叫喊,有人來添麻煩,所以先一步封了他的穴脈,讓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動。
“要不要我提醒下你,你在天南城都做過些什麼yīn損的勾當?不會不記得了吧?”易成說完解開他的穴脈,提醒道。
賈六疼的蜷縮在地上,卻是不敢出聲,聽得此言,知道這煞星應是以前在天南城受自己迫害的人之後,如今來尋自己晦氣了。但是從前在天南城,他的主業就是吃喝piáo賭,副業就是坑蒙拐騙,被他害過的人沒有一千也至少有個七八百,一時之間倒真是想不出眼前之人是哪一樁。口中只得喃喃的支支吾吾道:“這。。。這。。。小的該死,小的不是人,以前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子,求公子就饒了小的這一回,饒了我小的這條狗命,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公子饒命,饒命啊!”
易成見他如此,也懶得和他羅嗦,道:“你是因為什麼事情離開了天南城,不會忘記了吧?”
賈六對這事倒不曾忘記,易成一說立時就記了起來,看向易成的眼光充滿了恐懼,他可是知道自己把易成母子害的有多慘,還把他的一雙弟妹給賣了,如今這易成找到自己,如何還肯輕易罷休,只怕此次要命喪於此。當時就險些嚇暈過去。
易成見他反應,知道他已記起自己,於是開口道:“看來你已經記起我是誰了,我也不與你廢話,我若是說就這樣放了你,怕是你自己都不信,我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告訴我,我弟弟妹妹現在何處,只要我找到他們,我可以考慮不殺你,但是若是有半句虛言,我會讓你知道痛痛快快的死是多麼難得,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賈六已經絕望的心,聽得此言,也看到一絲活的希望,雖然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