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競堯不能對普通女子動心!
“競堯──”
王競堯旋過身,嘲諷的盯著他。
“你想知道什麼?又想阻止什麼?何時你閣下多重身分中又添了保姆一項?”
龐非退了一步,側過身子,不讓平靜面具被打破!
“你給了她一袋子錢!”
“有趣嗎?我買了一個女人。”王競堯一手搭上他肩膀,迎視他來不及掩飾的詫異!換來他狂放的大笑!
“你不是說真的!”
“你很清楚我是不是說真的!”他收回笑,轉身撿了一顆白色釦子──她始終找不著的那一顆。
龐非原本白皙的臉更蒼白了!王競堯那種依戀的眼神讓他無法冷靜!他是認真要那女孩!
“因為她是處女嗎?如果你要,我可以──”
“誰要是存心傷害她,我定不輕饒。明白嗎?不管那人是你或──”他聲音閃動危險的輕柔──“是他。只要傷害我的女人,下場一律是毀滅!”
龐非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氣!踉蹌了一步。不敢再提出疑問句做更多的挑釁,即使是搬出“他”……只道:“我明白了。”
一入門,看到母親枯坐客廳中委靡的身影,因她的開門聲而驚跳了起來!佈滿血絲的眼睛大張,驚懼急急向她走來!
“你可回來了!李少爺說你被黑社會的人抓走了!我好害怕,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急切的問話在看到何憐幽紅腫的唇與延伸到領口中的吻痕時停住了。
“我的天……”何林金萍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完了……李少爺不會要被汙過的身子……你為什麼不反抗?你的弟弟們完了……”
何憐幽抓緊披在肩上的男用夾克;因為制服少了釦子,無法穿著見人,所以離去時,他將他的衣服給了她。下車時,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給了她一個包包,裡面有五白萬現款。她沒有多說什麼,將袋子交給形同痴呆的母親,便再也忍不住的奔入房中,用力甩上門!
不!他沒有強佔她!只是在數個小時中不斷啃咬她的肩頸、親吻她的面孔。可是,逃過了今天又如何?他要她明天搬入他那兒。不是酒店。會有一個人來幫她搬行李,而她放學後就是他專有的了!
浴室的鏡子中映出她嫣紅的臉蛋。蒼白的面孔,幾時有了這種紅豔?他……為什麼看上她?她不夠漂亮美豔到讓黑社會老大列為情婦人選;既不溫柔也不熱情,她這麼彆扭又無趣的一個人,為什麼他會要她?哦……老天!那個可怕的男人。不必大聲開口,也不必出手打人,卻可以讓人感到致命的威脅與壓迫。當他生氣或命令人時,聲音是最輕柔的!可是,她知道,他的內心狂猛而激烈,否則他不會對她做種種瘋狂的事!只要稍稍不順他心,就像他撕破她衣服一般,他會一瞬間爆發,教人無從防起,只能成為他的獵物。他──根本是容不得別人不聽他的話!
她怎麼會惹上這樣的男人?
他看到她最隱私的腳踝,拭去沾了她腿的汙血,吻了她的裙子……那時已教她迷惑了!
如今,他用錢買了她──情婦……她居然成了他的情婦……
如果今天任李正樹帶走,頂多熬個三年,待他厭倦了即可恢復自由;但王競堯……他說買她一輩子,就鐵定是一輩子,即使那天吸引他的因素不復存在,他也會以一個金色牢籠關住她一輩子。輕輕打了個寒顫……那種男人,會是生來克她的嗎?她承受得起嗎?他二十九歲了,而她才十七。十二年的差距劃開了一道鴻溝,他為什麼要她?這問題,恐怕會困擾她一輩子了。
“憐幽!你出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何母在浴室門外拍打著,聲音顫抖的興奮!
的確,比起李正樹只肯給一百萬比起來,五百萬可以做更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