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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啟浴室的門,機械化的開口:“明天他會派人來接我走,也會派人來拿我的行李。會在一個月內安排你們三個去瑞士治療,直到好了為止,一切費用他負擔。”
“真──的!?他──他是誰?一個混混怎麼會有這麼多錢?他是不是為非做歹賺來的?”何母結巴的問著,一方面欣喜有人肯花錢,一方面又怕惹上麻煩。
“那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她又甩上門。這回脫去衣物,讓熱水痛快的淋盡全身!淚與水的交纏,她是沒有淚的何憐幽!眼中溢位的熱燙液體,只是體內多餘的水份無處傾瀉罷了!
無所謂的!一切世事,早已無所謂了!
一夜的無眠,致使早晨過了大半才清醒。鬧鐘沒響,昨夜忘了定時。起來時已指著十點半。浴室鏡中映著依然青紫的頸子,使她決定放棄今天的課與下午的輔導。出去走走吧!
換上連身長洋裝,高領正好可以遮去青紫。看到椅子上躺著那件男用黑夾克,猶豫了下,仍是將它穿上。如果經過酒店,可以還他。
衣服上有他的氣息,包圍住她的單薄。經過了昨夜,她心中已有認命的感覺,那男人不會允許她的拒絕。
母親去醫院了吧?外頭沒什麼聲響。她拉開房門,怔楞在原地!輕吸了口氣,眼光放在沙發上那個不該出現在這的男人身上。王競堯!
他拿下墨鏡,看來是高興的,滿意的看她穿著他的衣服,緩緩的走近她。
何憐幽無助的貼在門框旁,蒼白的看著他。他為什麼會在此?
“不要露出這種快要遭蹂躪的眼神。”他的笑意更顯露了,一手抓起她下巴,烙下他的印記!
被他吻了好幾次,她常是嚇壞了,無法體會兩唇相引的感覺!這次起初也是嚇到了,但當掠奪得熱吻收不到回應時,他開始輾轉引誘,嘴唇放棄了力道,身體卻完全的貼合。他將她的雙手抓環在自己肩上,然後他厚實的雙臂不停的輕撫她背後的緊繃,使她漸漸融化,漸漸讓她不識情愫的年輕身子感受到銷魂的激湯,熟悉他的身體線條與氣味──只有他的!
他的舌已成功的進佔她口中,與她舌尖共纏綿。她的呼吸紊亂,低淺而急促,一雙小手不覺地在他頸上收緊,使兩人更密合。他已完全掌控她的身體,逼迫她的思想罷工,全由他的意識來驅使。他已俘擄了她!
猛地,他打橫抱起她,走入她房中,踢上房門。巨大的關門聲拉回了她一絲清醒,在全身火熱中企圖開口阻止些什麼──“不……”
但她能開口的也只有那麼多了!他在她身上點燃了一把火,而他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態將她燃燒殆盡!她什麼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體,完全的佔有她的身體與她從不知道自己會有的熱情……
像是飄浮、又像是沉淪!明明是疼痛,卻綻放出歡愉的花朵……她不明白呵……可是一切過去後,她感到疼痛與力氣耗盡。無法抗議的任他帶她一同沖洗,一同回到床上,依著他肩膀平復激情的狂潮。
一下子,她由不經世事的少女成了一個女人,在完全沒預料的情況下。已是下午三點的時刻了!她此時才能理會肚子飢餓的抗議。他要了她許多次;如果他啃咬人的習慣不改變的話,那她以後上學必然會有麻煩。
他──睡了嗎?以她有限的男女性知識的瞭解,知道男人在激情過後很容易疲累,會沉睡。可是知識畢竟是死的,不然……書上不是說男人上過一次床之後精力的凝聚需要二天嗎?可是他……書上一定說錯了!
她悄悄由他懷中抬眼,他仍閉著眼;她吁了口氣,慢慢的退離他胸膛,卻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內給他抓了回來,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去哪?”
“廚房。”匆匆抓了被子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