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中的猜測。
“爸,你有聽不知,那傢伙已經有女朋友了,還到處拈花惹草!”於芯漾滿心的嘲諷與不屑全寫在臉上。
“是嗎?這麼聽來……你的頂頭上司似乎對你頗有意思羅?”向來夢想能把寶貝女兒嫁入豪門的於致遠喜孜孜地採問道。
做了他二十二年的女兒,她用腳趾頭想也明白父親心裡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老爸,你想都別想!我和姓秦的不僅八字不合,連身高、血型、興趣、個性、價值觀……凡是所有能想到的全都不合,而且是超級不合!”於芯漾堅決地表達了自己絕不可能接受秦劭丞的決心。
“唉!我說女兒呀,話可千萬別說得太早,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世事難料啊!”於致遠對於女兒竟把財神爺給拒於門外略感不悅。
“算了,老爸,我不跟你抬槓了!”於芯漾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一扯到與錢有關的人、事、物,於致遠總是興致勃勃,這點於芯漾再清楚不過了,所以,逃避就成了終止話題的最好方法。
“不過這樣也好,對於這種鮮少被拒絕的有錢人不能太急進,女人越冷傲、越若即若離,就越能吸引得了他!”於致遠看著女兒的背影,自顧自地發表看法。
於致遠開始在腦海裡描繪美好的未來藍圖,盤算著如何藉著“女婿”財勢雄大的背景,來拓展自己的事業版圖。
光可監人的大理石地板上響起高跟鞋的敲擊聲,於芯漾抱著那束秦劭丞送的玫瑰花,準備在上班前把它親手交還給他。
一股怒火在她胸腔裡狂燒,讓她一來到掛有燙金牌子的“總經理室”門前,想也不想地便用力推門入內。
“秦劭丞,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會愛上你,請你下次別再做出騷擾我的事了!”
辦公室內的兩座長沙發上圍坐了一堆人,全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瞪著站在門口擦腰叫囂的於芯漾。
咦?今天早上有會議嗎?
於芯漾萬分困窘地柞在原地,看樣子,她打斷了這個“臨時動議”的進行,她這個完全在狀況之外的總經理秘書羞赧地低下了頭。
只見坐在首位的秦劭丞雙手輕拍了拍,氣定神閒地下著命令。“好了,今天會議就進行到這裡,最後一位離開的人請帶上門,謝謝。”
秦劭丞今天身著深灰色的條紋襯衫,搭配同色系的素色領帶,看起來一副青年才俊的幹練模樣。
此刻,於芯漾心底浮現了一個令人氣餒的想法——她真像是一頭誤闖獅閘的小羔羊。
秦劭丞的薄唇緩緩彎起一道性感的弧度,欣賞著於芯漾難得一見的慌張窘態,並好奇地暗忖著,不知她那顆小腦袋瓜裡現在正在想些什麼?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她從來就不是一頭無助的羔羊,倒比較像是全身長滿了利刺的小刺蝟!
“我說於秘書……”秦劭丞用著懶洋洋的聲音說道:“你一大早衝進我的辦公室並搞砸了晨間會報,該不會就是想站在那兒和我對看一輩子吧?”
秦劭丞臉上可惡的笑容再度喚醒於芯漾骨子裡的火氣,她向前跨了一大步,把手中的花重重地放到桌上,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質問道:“敢問總經理,無端端地送我這束花是什麼意嗯?”
“想追求你。”秦劭丞老實不避諱地回答。
一團火球頓時竄上於芯漾的腦門,“你都已經‘名草有主’了,竟還敢厚著臉皮說你想追我?你真是一個玩弄女人的斯文敗類!”她一口氣把心中的不滿與憤怒盡數宣洩而出。
“如果我說我已經和羅凱琳分手了呢?你是否願意接受我的表白?”秦劭丞臉上的認真表情是於芯漾從未見過的。
“嗯……就算你真的和女友分手,也不關我的事呀!況且,目前的我並不打算讓感情影響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