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之前。這個完美的佈局就開始了。景夜想立功。所以拿陶家開刀。促使太子和瑞王動手。而後他才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
只是陶晚煙想不通。景夜布的局。為何不乾脆一點。只要把自己弄死在大牢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又何苦把自己帶到這裡來才動手。
“容易初。我一直以為……你是受樂遙郡主所託而來的。可現在一想。從北方回來之後。景夜被抓。你也出現在了道觀中。並非是為了我陶家的事情。而是你從一開始就是景夜的人。”
陶晚煙淡定地說著這些話。而後又將自己手中的沉香匕首放進石牆的凹痕之中不大不小。剛好合適。驀然間。陶晚煙的笑意更冷了。
“我算一算。我趕到這裡已用了兩天的時間。今日一過。我便也只剩下兩天的時間了。倘若我的腳程再快一些。你以為我能不能趕到西景城救陶家的人。”
話音一落。只伴著“滋”地一聲。陶晚煙拔出沉香匕首。而後一劍向容易初掃去。劍氣揚起一片水霧。陶晚煙低笑一聲。隨後看著一旁的白狼。居然傻到把希望寄託在它的身上。
“白狼。攔住他。”
言罷。陶晚煙猛地跳進了水中。她以為。書上和電視劇裡都是騙人的。但有一點做不得假。那就是水路相通。
只要沿著水流方向走。她一定能夠走出去。
憋足了一口氣。陶晚煙只能賭一把。她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因為水下一片黑暗。陶晚煙便直奔著有光亮的方向游去。幸而這條水路並不遠。她很快就游到了盡頭。刺眼的光芒讓她大鬆一口氣。浮出水面。站在水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握著沉香匕首的手緊了緊。陶晚煙渾身顫抖地走向岸邊。剛離開水面。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原本有些灰塵的衣服經過這一劫難也變得乾淨。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東西的洗禮一般。
警惕的目光四處巡視一番之後。陶晚煙這才邁步往前走。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傾音給她的地圖也早已不知道被她丟到哪兒去了。現在只能先走出這裡再說。
剛穿過一條小路。陶晚煙便止住了腳步。四周蔓延著一種不正常的氣息。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卻也知道來者不善。向後退了兩三步。陶晚煙舉起沉香匕首。目光防備地看向四周。
“吼。。”
突然。旁邊炸開一聲低吼。接著。只覺得眼前一黑。便被一個龐然大物撲倒。溼熱且帶著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陶晚煙這才發現是隻老虎。衝著她大吼著。
現在是什麼狀況。要上演武松打虎的情節嗎。想著。陶晚煙扯著唇角輕笑一聲。那老虎似乎被陶晚煙的輕鬆氣怒到了。又衝著她大吼幾聲。
陶晚煙的笑意慕然轉為一個冷笑。握住沉香匕首的手指收緊。隨後猛地一刀划過去。身體也隨之向後躍去。飛躍至一棵樹上停下來。
她還是有些感謝這副身體原來的主人。若不是她學藝精湛。只怕現在自己已經成了這老虎的盤中餐了。雖然現在的情況也並不容樂觀。
陶晚煙看著站在樹下大聲怒吼的老虎。又看了看身旁的藤蔓。猛然伸手拉住往下跳去。欲將沉香匕首刺入老虎的體內。
只可惜。陶晚煙如何也洠в興慍鰜懟U飫匣⒕尤換褂型�鎩�
身體還未落下。另一隻老虎從叢林中撲身而來。也張著血盆大口撲向陶晚煙。陶晚煙大驚。下意識尖叫一聲。
她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
然……
等到的。並不是預想中的疼痛和死亡。而是一滴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己淨白的臉上。心中一驚。陶晚煙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