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奇的目光一直瞪著陶晚煙。
看到他的目光,陶晚煙不由自主地捂住臉將頭轉開。不願意讓她看見自己的臉。
“姑娘,讓老夫給你把把脈吧。”那老者首先走上前去,伸手扣在陶晚煙平放在床邊的手腕。安靜地仔細診斷一番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起身對著那公子說道,“雲公子,令夫人的身體已無大礙。您現在可放心了?”
啪噠!
那公子將扇子合攏,還是保持著那個笑容,“多謝李大夫,雲平,給錢。”
“是!主子!”
那喚為雲平的書童一面帶著李大夫出去,一面給了藥錢。而那白扇公子依舊站在屋裡,看著陶晚煙的臉。陶晚煙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又想起了自己臉上的痕跡,自然將臉移開。不遠被別人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她的動作引起了白扇公子的一聲輕笑,“既是醒了,是不是該起來好好感謝一下你的恩人?”
他就勢坐在桌旁,將扇子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又拿起桌上的茶斟了滿滿一杯,目光並未在陶晚煙的臉上多做停留。
陶晚煙一聽這話,也跟著怒了。挑了挑眉,儼然是力氣回來了,“你不是也佔了我便宜?說我是你老婆!”
哪知,陶晚煙這般直白的話反而引起了白扇公子的笑意,帶著一絲意外地看著她。卻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她的身邊,不由分說地將陶晚煙扶起來,臉湊近了陶晚煙的臉,而後又是一陣輕笑。
熱氣撲打在陶晚煙的臉上,兩個人的呼吸彷彿都被纏在了一起。原本就心情煩躁的陶晚煙再度感到惱火,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止住了,曖昧的語氣從他好看的嘴唇中溢位,“你說我佔你便宜,如果我不有所行動,那豈不是太吃虧了?”
說著,白扇公子的一隻大手眼見就要攀上陶晚煙的身子。在不多做任何的顧慮,陶晚煙衝著白扇公子的鼻子就咬了下去,趁著他吃痛的一瞬間將他推開。
接著一個翻身,兩步並作一步往外跑去。
可畢竟是大病初癒的人兒,哪能從一個好胳膊好腿的男人懷中跑走?還沒有邁出半步,白扇公子便擰著陶晚煙的衣服,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扔在床上。接著,自己高大的身軀也跟著壓了下去。
現在這樣,擺明了他有所企圖。陶晚煙哪肯依他?腦中閃過了千百種將壓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擺平的方法。可是想了千百種,愣是一樣都沒有辦法實施。
因為在白扇公子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陶晚煙想到了景夜,想到了他關心沈落雪的每一個表情,想到了他說她只是一枚棋子時的神情。
白扇公子自是不知道陶晚煙此時的心境跟那翻滾的熱水一般,眼神中帶著一股想要吃人的衝動。
這個世上,還沒有他不能碰的女人。只有他想不想碰的女人。
她倒好,他好心救了她,現在倒還敢咬他?
“女人,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佔便宜。”說著,白扇公子一手將陶晚煙的兩雙手高舉到頭上,一手壓住,另一手著攀上她的身子,慢慢解開她的腰帶。
可就在他向繼續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陶晚煙又大又亮的眼睛裡活生生滾出兩滴透明的淚水,像珍珠一樣,在眼角稍作逗留之後,滑下臉龐。
“該死的!”白扇公子低頭咒罵一句。
這個女人在發呆。
她居然敢在這種時候發呆出神想其他的事情,甚至想到了哭的地步?
看著陶晚煙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有一絲頹敗。想要來個直接地,將陶晚煙一舉拿下。
可是……
好吧,他承認陶晚煙此時落淚的樣子很讓人心疼。喉嚨裡發出的嗚咽聲更是讓他不忍心。不得已,將自己的雙手舉起來,翻身坐在床邊,“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