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醉夏呢?讓她過來,送我回凌王府。”陶晚煙有氣無力地開口,身上的每一處和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叫囂著陶晚煙的疲憊。就連她的眼中,也全是無力的神色。
傾音看著陶晚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願夏趁著她未開口的時候瞪了她一眼,隨後不著聲色地帶著陶晚煙轉了一個身,語氣淡淡,“沉夏,送傾音回去。我和沐夏送樓主回府。醉夏,你也跟著來。”
最終,傾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看著陶晚煙一行人離開的背影。咬著嘴唇,眼眶中充滿了痛苦和傷心。有的東西,傾音不想說,可是對於她陶晚煙,她從來都沒有過加害之心。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即使在未來……也不會有。
嘆聲氣,傾音先向山洞外走去。沉夏跟在身後,握著劍的手猛地收緊,“傾音,你到現在還不願意解釋?”
“沉夏,你不該問這個問題的。答案……你不是早已知曉了嗎?”輕輕地回答了一聲,傾音往外走去。沉夏微微蹙眉,隨後又展開眉頭輕輕笑了笑,跟著走了出去。
凌王府
陶晚煙到凌王府的時候,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身體依舊覺得乏力得很。這一過了三更的時辰了,為何凌王府還燈火通明?就連門口也比往日多了好許人在把守。
添叔站在大門口來回徘徊,一見著陶晚煙回來了,臉上嚴肅的表情終於是鬆懈了不少,“陶主子,你可算回來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為何她總覺得現在王府上下都顯得十分的緊張,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糟糕!該不會是她犯病的事情被景夜發現了吧?
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景夜,其實是陶晚煙一直都在想的事情。每次想開口的時候,總是會在半路出點什麼岔子,讓她堅定的心有要把起來。晃盪地速度簡直可以跟那烈馬奔騰的速度向媲美。如此一來,陶晚煙更是開不了口了。
陶晚煙搖了搖頭,讓自己儘量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又見添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她便越發的疑惑了,追問道:“添叔,究竟出什麼事了?你說啊!”
“陶主子,你還是自己進去看吧。爺在正廳等著你呢。”
景夜在等她?這道好玩,此時的景夜……不是應該在皇宮陪他的寶貝沈落雪嗎?見她作甚?
“我累了,去告訴你家主子,我不去。”
現在真不知道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見景夜。要說,她陶晚煙才是景夜的元妃,在為景夜治病的事情上,她付出的也比沈落雪多。可憑什麼到了關鍵時刻就只剩下她一個人?承受苦楚,承受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痛苦?
“陶主子,權當是老奴求您了,您就去見見爺吧。”
“我說了,我不見!”
“怎麼?你是怕見到本王了?”陶晚煙的再三重複的決定被景夜的話打斷,他臉上冷酷無情的表情讓陶晚煙一驚,身體晃了晃,幸好有醉夏在身後扶著她,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七爺回來了?”陶晚煙穩住自己急欲待發的一腔怒火,將它們盡數轉變成這一句冷靜卻又令含深意的話中。
“對!本王回來了。你倒是念著本王別回來,你才有時間去和你的姦夫偷情吧?”破天荒地,許久沒有對陶晚煙發火的景夜今天卻異常的憤怒。
他擔心沈落雪,可也害怕陶晚煙在府上出什麼事。最重要的是,他不太願意陶晚煙和顧鴻鳴孤男寡女在一間臥房裡呆太久。所以便匆匆趕了回來。
哪知道,見到的卻是中毒昏迷在地面上的顧鴻鳴……以及死了一池的魚,哪兒還有陶晚煙的影子?
景夜氣,可此刻陶晚煙更氣。心中的委屈因為景夜這番話更加的傷感,淚水忽然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這是陶晚煙第一次在景夜面前流淚。她不願意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