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使用任何的功力的。只能落得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慘狀。
眼見著,霍紫蘭的貼身婢女又要一掌下去,陶晚煙忙驚呼一聲,“住手!”
霍紫蘭坐在一旁的矮椅上,看見了陶晚煙,也不起身,只是輕輕開口說道,“喲,什麼風把陶姐姐吹到我這裡來了?陶姐姐,我看你還是先離開吧,妹妹這裡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呢。”
陶晚煙冷笑一聲,走到醉夏的身邊。醉夏也看見了她,眸中閃過一抹驚喜,隨後去慢慢染上一絲霧氣。閃爍不停的眼睛讓陶晚煙看著又是一陣心疼,“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小夏……奴婢……”
“夠了!”聽著醉夏連說話的腔調都變了,不由更加的生氣,轉身看著霍紫蘭,又看了看她身邊擺放的碎掉的玉鐲子。
幾步上前,一把抓住它,仔細端詳一番,冷笑道,“不過是一隻做工粗糙,用邊角料做成的玉鐲子而已。妹妹何須發此大怒呢?姐姐到想到了新婚那日,有不少人送了姐姐不少的好玉。不如姐姐就送妹妹一隻,也省的在這裡和這不懂事的丫頭生氣。”陶晚煙看上去是在呵斥醉夏,實則是為了護住她。心裡自然心疼得緊,卻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護她。
霍紫蘭一聽,心中更是惱怒。原本這幾日景夜便一直留宿月滿樓,讓她心中不開心得很。現在倒好,陶晚煙又跑到她的面前耀武揚威。霍紫蘭怎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雖不能大罵陶晚煙,卻全將那怒氣撒到了醉夏的身上。又是一個耳光扇下去。
那清脆的一聲,聽得陶晚煙的心都快跟著碎了。
“陶姐姐,妹妹如何處置自己的丫鬟,不需要姐姐多言。想來姐姐的東西再好,也是比不過這個跟了紫蘭好些年的鐲子。”
“哦?我倒不知,爺送的東西……居然會比不過你殘敗的破玉!”
說著,陶晚煙伸手便取下手上的鐲子,啪地一聲放在桌子上。隨後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方才霍紫蘭做的位置。
“這丫鬟不懂事,著實該罰。可這主子不懂事,是不是更應該罰?”陶晚煙冷冷地說著,“我倒想問問,你一個小小的侍妾,在元妃入嫁之日,不但不來拜見請安,倒是矯情了許多。不知道如此沒有禮數教養的主子,又能帶出什麼樣的好丫鬟?”
“你……”霍紫蘭沒有想到陶晚煙會反將一軍,惱怒地看著她,卻又自知理虧,不知該說什麼。想著,又是一巴掌對著醉夏打了下去。
陶晚煙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拽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推向一邊。若不是一旁的丫鬟扶著,恐怕霍紫蘭早已經摔在了地上。陶晚煙回頭看著已經被打得不省人事的醉夏,心中一急,一個耳光甩回給霍紫蘭,“來人,點蠟!”
陶晚煙輕聲的命令道。這下人見一向溫柔的陶主子發了怒,也不敢怠慢,慌忙點了蠟燭過來。
陶晚煙冷笑一聲,看著方才拿住醉夏的那兩個男人,冷笑一聲,“過來。”
那兩人自是不敢反駁,走到了陶晚煙的身邊。
“呵,霍妹妹,今個兒你看好了。倘若你下次再敢胡作非為。拿著燭下的那雙手,必定是你的。”
說著,陶晚煙又命那兩人將手臂伸了出來。剛燒化的滾燙的蠟油便滴在了那兩人身上。饒是兩個做慣了粗活的大汗也因此疼的呲牙咧嘴,卻畏於陶晚煙此時的氣焰,沒敢發出半絲聲響。
陶晚煙實在不願意這般對待他們。可他們兩個大男人,合著一個對凌王府存在私心的人對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