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那兩個男子一人拉住陶晚煙的一隻手,順勢拖進了旁邊黑暗的巷子。
“放開,救……唔……”陶晚煙剛想呼救,其中一人便先一步捂住她的嘴。除了沉悶的呻吟聲,什麼都說不出來。
“小娘子,今天咱們就做回露水夫妻豈不是也很好?”
男子淫邪的話傳進陶晚煙的耳朵裡,深深地恐懼將她的內心侵佔。
她不要!
她寧願去死。
嘶啦——
絲綢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傳進陶晚煙的耳朵,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那兩個男人看見,眼睛瞬間睜大,彷彿是看見了寶貝一般,雙目發光,手也放肆地在她肌膚上游走。
陶晚煙驚恐地睜大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手……
她死定了。陶晚煙心中如此想著,可也在那一刻,一陣劍光閃過,陶晚煙身邊的兩個人已經被人開啟。
陶晚煙只聞見一陣清幽的香味,隨後身上被一件披風遮住,同時響起的是女子清脆的聲音,“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帝都出現。”
“臭娘們,我要你多管閒事。老子今天連你一起收拾了……”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聞聽一陣劍劃破空氣的呼嗚聲。
那兩個人便應聲倒在了地上。
出手的並非是那個女子,而是另一個身姿高挑的男人。
原本是替她解決了麻煩,可那女子不樂意了,一手扶住陶晚煙,一手叉腰,看著他不滿地開口,“容易初,你幹嘛把他們殺了啊?他們背後肯定有人在搞鬼。”
“兩個亡命之徒而已……”容易初不以為然地說完,才緩緩轉過身來,“樂遙郡主又何須……陶晚煙!”
容易初在看到女子懷中的陶晚煙時,大驚,不可思議地開口,隨後又回頭看著已經倒在地上兩個男人,一步上前,拉住一個還未失去呼吸的男人,嘶吼道,“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誰?”
那個男人口中流出鮮血,雙手不甘心地拉住容易初的衣袖,大大睜開的眼睛裡充滿了不甘和怨恨。做著最後的掙扎,最終還是躲不過死亡的侵襲。偏頭,徹底失去呼吸。
哪位被喚作樂遙郡主的女孩子似乎瞭解到事情的嚴肅性,不在是一臉玩笑地態度,看著有些失望的容易初開口,“容將軍,我們先走。”
言罷,又扶住全身都在顫抖地陶晚煙說,輕聲開口,“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走吧。”
陶晚煙畏懼地看著樂遙郡主,隨後又看了看容易初。其實陶晚煙並不相信樂遙郡主,可是她認識容易初。他是陶凌一手指匯出來的人,對陶家人,自然不會有半點惡意。
再之,以她目前的狀況,是如何都不能這樣回到陶府的。也就跟著樂遙郡主等人走了。
走進樂遙郡主的馬車裡,陶晚煙才稍微有了一絲安全感,看著樂遙郡主,一時間窘迫地連話都說不出來。
倒是樂遙郡主,拿出自己的水袋遞給陶晚煙,臉上也隨之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喝點水。當然,你可以選擇喝酒。”
樂遙郡主搖了搖自己手中裝滿酒的小酒壺,得意地看著陶晚煙。
倘若真的要陶晚煙選擇,她寧可喝酒。想要麻醉一下自己,才能將剛才的恐懼壓制下去。
樂遙郡主大概也看出了陶晚煙的想法,笑著將酒遞給她,“給,壓壓驚。”
陶晚煙來著面容清秀,笑容單純的女孩,心中被觸動,忍不住也像她那樣,笑了笑,豪飲一口酒。被那股又衝又辣的感覺所刺激,剛才的恐懼瞬間被減少了我許多。
“我叫夢笑,你呢?”
“陶晚煙。”
陶晚煙的話音剛落下,夢笑便應聲站了起來,眸中掠過一絲不滿和厭惡,伸出食指指著陶晚煙說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