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我的話當真。”
“正許吧!你裴二少爺誰不怕呀!我鄭重告訴你,我來小東門找朋友,與你無關,我絕不會奪你的地盤,也無意打倒你取代你的權勢地位,我不配,也不想,你可以安心了吧?我要走了,告辭。”
“把他拖至地牢剝了他。”哮天犬終於暴怒得從大環椅內跳起來:“這種不知死活的小潑皮,居然能受到各方的重視,實在奇怪,你們是不是認錯了人?”
在哮天犬開始咆哮時,左右兩大漢已手急眼快同時動手,扭臂搭肩牢牢地把李季玉擒住壓低上身,毫無反抗解脫的機會。
名家身手非同小可,手一動便將有效地制住了。
“二少爺,不會認錯人,就是他,咱們的眼線認識他,不會走眼。”右面的大漢肯定地說:“他已經承認了,錯不了。”
“我懷疑其中另有隱情,很可能是漢王府故意放出來的媒子,製造敵對的假象,進行某一種陰謀。”哮天犬並不暴躁,暴躁只是擺威風的表面假象,骨子裡卻精明陰狠:“給我澈底盤出其中秘辛,弄清了再送他上路。”
“請放心,鐵打的人進了地牢,也將溶化毀滅,一定可以把他的底細盤出。”大漢向同伴用眼色示意,押著李季玉往後堂走。
有後花園的巨宅,必定房舍眾多,加建地牢不會建山止在主宅地底,偏院深處發生任何罪惡事故,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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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兩大漢挾住李季玉,跟在兩名打手後面,進入一間密室,眼前一暗。
密室在堂奧深處,外面的房舍本來就光線不足,罕見有人走動,密室更是門窗窄小,關閉得密不透風,大白天也需點起燈籠照明,在房舍內弄不清查夜,分不出東南西北。
這些房舍的作用,本來是婢僕的屋室,以及積存物品的地方。
目下裴大人攜妻帶妾,住在御街的官舍,在官舍五更天上朝方便,也必須住入官舍,帶走不少婢僕,留在大宅的人不多。
留在大宅當家的裴二少爺,成為橫行京城的作威作福龍蛇,不便讓婢僕揭發為非作歹的罪行,因此把心腹以外的婢僕家丁,打發至城外的小農莊私宅安頓。
城內這座大宅只有三二十名心腹,不時接待地盤內的蛇鼠,安頓一些豬朋狗友,偌大的巨宅,其實沒住有多少人,大白天各處罕見有人走動,陰森詭譎鬼氣沖天。
連正宅的五進廳院,有許多房舍都是晝夜上鎖的,除非是打掃期,才會啟鎖打掃整理。即使在這裡舉行人肉大宴,也沒有外人知道。
大漢不需燈火照明,由打手啟鎖進入密室,拉開一座壁櫃,露出一座地道門。另一名打手,這才用火摺子點燃一座單柱燭臺,進入黑暗的地道。
地道窄小,不可能兩人挾持,改由一名大漢,用鎖臂術制住李季玉,走在最後。
降下地道末端,便隱約嗅到怪味,腥臭刺鼻,是從地牢門隙透出來的。
地牢門也有鎖,打手一掌燭一啟鎖。走在第三的大漢,無意中扭頭回望,突然大吃一驚。
扭臂制人的同伴,應該走在李季玉的右後側的,所看到的景象剛好相反,同伴走在前面,目定口呆像是白痴。
走在後面的李季玉,一手扣住同伴的後頸,一手反扭同伴的右臂,臉上有怪怪的笑意。
剛想叫喊,剛要撲上,李季玉急降而至,右腳疾飛,快逾電光石火,掃中大漢的左耳門。
兩大漢同時摔倒,鐵掌光臨兩名打手的天靈蓋和耳門,兩打手根本不知道身後所發生的事,打擊如迅雷疾風,被打昏也不知道打擊從何而來。
燭臺掉落,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許久許久,派來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