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然皺了皺眉:“你不會不知道她和秦恬的關係吧?”
傅書唯的臉冷了下來:“我不知道!”
聽到這種帶著明顯情緒的回答,沈季然再一次伸手:“書唯!”
傅書唯甩開他的手,一腳踢向車子,罵了一句:“草!”
沈季然見狀,順意坐進了駕駛座,關上車門。傅書唯先是一愣,立刻反應過來拉開後車門鑽了進去,雙手掐著沈季然的脖子:“沈季然!這他媽是老子的車!”
沈季然一臉泰然:“傅書唯,老子他媽沒開車。”
傅書唯悻悻,退後坐好。沈季然轉了方向盤,問:“說吧,你小子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別裝傻,秦恬現在被關在家裡,你現在插進去算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傅書唯被後視鏡裡沈季然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乾巴巴說道:“我就是覺得,周佐,挺不容易的。”
“喲呵!”沈季然冷笑,“你花花公子傅書唯覺得哪個漂亮女人容易?”
“秦恬不還遇見個周佐就收了心嗎?怎麼就不行別人也這樣兒了?”
沈季然停下,看了看紅燈,臉色嚴肅下來,沉聲叫了句:“書唯。”
“草!他媽你這樣追老子,老子都要感動了!你對秦恬還真是死心塌地不求回報,真有意思!”
沈季然一本正經雲淡風輕:“可老子喜歡女人。”
傅書唯愣了一愣:“……草!”捶了座墊一拳:“比喻,老子那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知道什麼是語文嗎,文盲!”
沈季然垂下眼簾:“金笑笑那件事之後,我就只是把秦恬當妹妹。”
“妹妹?哈!哈!哈!哈!”
“這只是習慣,習慣你懂不懂?”
傅書唯撇撇嘴,饒有深意地看了眼沈季然:“放心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可不像某人!”
對於這種暗示性極強的話語,沈季然的臉黑了黑,“別侮辱人兔子,也別拿兔子說事兒。”說完,以一種挑釁地姿態從後視鏡看著傅書唯。
傅書唯皺眉撇開了眼:“我傅書唯還沒到趁人之危挖人牆角的地步。”想了想,不死心地強調:“我真只是覺得這姑娘挺不容易的。”
“那就好。”車子重新起步,沈季然拐了彎,說:“今晚,先讓她住你家吧!”
傅書唯冷笑:“沒地方!”
沈季然嗤笑:“一張床都沒有?”
傅書唯依舊冷笑:“只有一張用來滾床單的床!”
沈季然繼續嗤笑:“你睡地板,周佐睡床。”
傅書唯一臉意味深長:“看來,那個金笑笑還是死了的好,多少也能作為秦恬心頭的白月光佔一席獨一無二的地兒。”
沈季然皺眉:“這話以後不要再讓別人聽見,尤其是秦恬。”
傅書唯不以為意:“怎麼,她活得好好的,秦恬卻成了那個樣子,你一心護著倆,倒是挺——”
“吱——”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車子拐了個彎停下,倒得七葷八素的傅書唯艱難地爬起,咧咧開罵:“他媽的沈季然,你個孫子——”
“你說什麼?金笑笑還活著?”沈季然一把揪住了傅書唯的衣領,打斷他的話:“那當初飛機失事是怎麼回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傅書唯聞言倒是鬆了口氣,拍拍沈季然的手,待他鬆開後,整整衣領,坐好,語氣懶洋洋的:“你聽好了,這話我本來是準備爛肚子裡的。秦恬她爸媽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金笑笑是要坐飛機走得,不過是坐秦恬她爸媽的人給安排的飛機。哪成想,那天偏就一架飛機失事了。後來,我估計秦恬她爸媽就借這個騙了秦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