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太荒謬了!
正這麼想時,一張絕美冷傲的臉浮現在舞流雲的腦海。
言琛?哎!舞流雲不禁嘆氣。如果選擇的物件是她,光是追到手可能就得用一輩子。幾個月讓她和他進禮堂?是拿槍押著她,還是打暈她?
“強人所難?怎麼會?也不過要你幾分鐘的時間播個種而已。屆時我得到了繼承人,你也得到了自由。”
這個恐怖的老男人!他倒是和言琛一樣,把他當種馬看了。
“你知道我不可能答應那麼荒謬的事。”難不成他長得一臉種馬相?嘿!這實在叫人無法不生氣。“就算我答應了,有誰會在數個月內匆促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
哈特愈想愈覺得可行,說:“你有未婚妻了,不是嗎?言琛那丫頭是聰明到令人頭疼了些,不過卻是少數我認為配得上你的女人。怎麼,你不會不喜歡她吧?”
“喜不喜歡是其次,重要的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希望是出自她自己的意願,不管是答應或是拒絕。”舞流雲嚴肅地說。
愈是喜歡一個女子,在“真心”部分他就要求得愈嚴苛。感情若是出自被迫或是半被迫,那就索然無味了。
哎!他對感情的瀟灑態度,全給言琛磨得嚴肅了。
哈特看著他,似乎感覺到他對言琛有些特殊。“你對言琛似乎不同於其他女孩子。”
“她很特別。”
“那就早早把她娶回家。”娶妻對男人而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一個家境富裕的阿拉伯男人,一生娶個四、五個妻子非常正常,像自己不就有六個妻子?“你也二十九歲了,我在你那年紀時已娶了第三任妻子。”
哈特並不知道孫子在感情方面並不肖自己。舞流雲之前那種視愛情為玩物的心態只用於未遇到真愛時,所交往的異性身上。一旦遇到令他心動的女子,投注了真情,那份感情對他而言是專注,而且惟一的。
舞流雲低垂下眼瞼,“娶妻是我的事,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要我不插手也行,反正數個月後我要看到你進禮堂。”
哈特盯著他看,“還有我知道言琛是個倔強而有些難纏的女孩。她雖然和你有婚約,可若是她不願在年底陪你進禮堂,我這裡有其他人選。你可記得妲達?她是個不錯的人選,模樣漂亮,又加上也同是留美的洋化女子,相信能和你處得不錯。”
說到這裡時,傭人端了熱茶進來,恭恭敬敬地為兩人換下涼水。
“這麼做言琛家不會說什麼?”舞流雲心裡有些不舒服,討厭阿拉伯男人“博愛”的心態。
“對於阿拉伯男人而言,結婚先後不太具有什麼意義,誰能先生下子嗣,那才是重點。”哈特端起了熱飲啜了一口,暗示傭人可以先行離開。“我覺得言琛雖好,妲達也相當優秀,你覺得呢?”
對於早有一套自以為是的思考模式的祖父,舞流雲不想多說什麼。深吸了口氣,他說:“我說過,這件事我自己處理,不希望任何人介入。”
“這件事該早一些解決。”哈特語氣轉為嚴厲。“你如果不打算娶妻生子也行,你就乖乖回來繼承。”
舞流雲一翻白眼,“我還有幾個月的期限,你也太急了吧!”他站了起來,“我想你這回把我找回來大概就是因為這件事吧?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慢著。”哈特叫住了他。“後天有個國際級的大宴會,我希望你能出席。”
舞流雲略有保留地說:“我儘量。”他實在對那些宴會十分沒興趣。不過就是吃吃喝喝,同一些不認識的人攀關係嘛。
“那場宴會,你在密警的恩師克羅夫博士會同一些從事研究的人員參加。我想這原因足夠讓你排除萬難前往了吧?”哈特知道舞流雲和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