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但她才肯面對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感,卻發現他打算迎娶別人,她情何以堪?
正當她窒鬱得連呼吸都彷彿快成困難時,舞流雲走進了屋子。
“言琛?”他叫喚她,她卻沒反應,於是他又叫了她一次。“難得呢,我以為你啥時候變得溫柔文靜了,原來是發呆來著。”他似乎習慣了一見到她就非得逗著她玩。
以往言琛會理直氣壯反駁他的話,但一知道舞流雲的“背叛”後,他的每一句開玩笑似乎都成了他“拋棄”她的理由。
“我就是愛這樣,你管得著嗎?”她難受無比地嗔道。
“管不著,也不想管。”是他根本想包容她的一切。
她可愛和令人頭疼的地方就是她那倔強的脾氣,以及無人可及的伶牙俐齒,失去這些,她似乎就不再是他所認識的言琛了。
他包容的言語在此時極待人安撫的言琛聽來,是多麼的令她心痛!她不禁大聲地說:“你……你的確沒有這樣的權利!”她激動的站了起來。
言琛心中不斷地吶喊,原來你對我完全不在乎,難怪……難怪會另結新歡。
舞流雲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激動起來。以往她和他鬥嘴也常氣呼呼的,可卻不曾像現在這樣。那模樣像是為了某事而傷心、絕望。
“你……”他的手還舉在半空中即被她用力拍掉,瞪著他的一雙水眸蒙上一層令人心疼的霧氣。
“我……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一旋身,她快速地跑上二樓。
舞流雲莫名地愣在原地,不知道她今天的激動情緒從何而來。
他招惹她了嗎?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沒有啊!
女人吶,女人。他十幾歲就徘徊流連花叢,什麼樣的女人沒遇過?偏偏沒遇過言琛這一款的。
在遇到她之後,他深深的知道,女人其實也可以很恐怖的。
而他,偏就愛上她這個恐怖的女人。
以前不相信緣份的他,還真不得不找“緣份”兩字來當他愛上她的註解。
為了不想成天悶在舞流雲家胡思亂想,言琛接受了在阿拉伯從事醫學研究的好友威爾的邀請,一塊參加宴會。
再過幾天她打算回美國了,父母在得知她遭綁架,又被舞流雲解救後,曾要她養好病後儘快回來,所以她該去看看許久不見的好友,也順道欣賞阿拉伯風光,為此次在計劃中的非常態旅遊留下一些回憶。
其實一般的公開性宴會,許多較傳統的阿拉伯人不會讓妻女露面。不過,因為他們參加的宴會來了許多國際各界名人,因此,這場宴會允許攜帶女伴。
這樣的宴會,讓言琛原本所期待看到的民俗色彩減低了許多。環顧了一下四周,她有些失望地輕啜了一口果汁。
“我以為這場宴會會很有阿拉伯風格呢。”言琛說。
“來了那麼多外國人,若宴會整體感太阿拉伯式,怕來賓不適應吧。”威爾笑著說。“不過,這宴會上好歹沒有酒,食物也沒出現豬肉,對吧?”阿拉伯人是不吃豬肉且持禁酒令的。
言琛輕吐了口氣,喃喃地道:“真正需要酒的時候反倒沒酒了。”如果可能,她現在只想貪杯買醉,把一切痛苦的、不愉快的記憶都忘記。
威爾沒聽清楚她說什麼,反倒注意到一個朋友也來了,他匆匆地對言琛說:“我看到一個朋友,去打個招呼,馬上回來。”
威爾一離開,有許多雙愛慕的眼光便不客氣地投射到言琛身上,心情不太好的她只是皺著眉,匆匆地找個較安靜、不受干擾的地方躲藏。
順著一個和會場相通的小走廊,她來到一個可供乘涼的庭院。還來不及找地方坐下來,她即聽到花叢的另一邊有女人的交談聲,那兩個女人並沒有發覺她的出現,仍繼續談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