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武媚搖頭。武媚捏了捏婉兒的小臉,有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開心。
“走,去傾國傾城洗澡,在家裡都快憋死了。”
如果換做平時武媚是不允許離開武家的,但是婉兒帶著武媚離開,武士卻沒有理由阻攔,但還是警告武媚,晚上的時候必須回到武家來。
武媚與婉兒進了傾國傾城,王文士坐在門口等候,可這一等就是一天。當武媚和婉兒走出傾國傾城時,看都沒有看王文士一眼,直接去振武。至於王文士不能與他們二人同桌,以婉兒的話:“你什麼身份?”
王文士臉色極為難看,但婉兒卻不理會他,至於王文士死不死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幾日過後,長孫衝登上了劉仁願的船質問劉仁願,可劉仁願只表達了自己不會叛出錢家,至於其他的問題沒有給長孫衝回復,因為沒有必要,你長孫衝又不是錢家的人,就是錢家的人也只有季靜有權詢問,因為錢家給劉仁願的指令均是由季靜下發的。
海面上的錢歡遇到了麻煩,也就是劉仁願帶給他的麻煩,兩艘波斯軍船被攔截,攔截他們的也是錢家的船隊,大大的錢字旗掛在船上,錢歡有些激動也有些懷疑。
錢家船隻打旗詢問:“報上名諱,哪裡的船隻,去往哪裡。”吃了一次虧的錢歡不敢在暴露自己的名字,生怕是虯髯客假扮的,告訴恩佐與薛飛飛去甲板答話。
兩人上了甲板,齊聲吶喊:
“波斯軍船,奉命前往百濟。”
“大食軍船,奉命前往新羅。”
齊聲開口,但說的卻不一樣,恩佐與薛飛飛對視一眼,再次開口;
“前往新羅。”
“前往百濟。”
船艙內的錢歡和李崇義整張臉都黑了,平日極為聰慧的兩個人今日怎能蠢到這個地步。甲板上的兩人與開始大吵,互罵對方。錢家水師可不管你是不是傻子,繼續打旗語,鐵魚小聲提醒二人:“他們讓咱們拋錨,不許動。”
恩佐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楊帆出航,慌亂逃走。錢家水師見對方逃跑,下令禁止攻擊,攔截對方。恩佐胡亂下命令逃走,鐵魚則在懷裡拿出海圖計算方向,過了許久,鐵魚哇哇大叫:“不對,不對,這個方向是衝著大唐海域去的,調頭調頭。”
恩佐拔出腰間的佩刀,臉色焦急:“來不及了,後路已經被攔截了。”鐵魚抬頭,只見後方五艘錢字旗在後方追逐,不停打旗語讓恩佐停船。
見此,恩佐連忙跑回船艙:“阿歡,你姓錢對不對,你們家可有船隊?”錢歡點點頭:“有,但是不在嶺南,而是在揚州啊。這一定是虯髯客假扮的,跑,快跑。”
恩佐額首點頭,李崇義已經開始指揮戰奴準備戰鬥。逃離半日後,恩佐再次回到船艙:“阿歡,阿義,跑不掉了,我們被包圍了。”
錢歡見此連忙走上甲板,之間周圍均是錢字旗號的海船,一時間錢歡有些絕望了,萬萬沒想到虯髯客還有這般能耐,能進入大唐海域抓捕他們。李崇義悄悄出現在錢歡身後,看著遠處的船隊。
而此時劉仁願也趕到了這片海域,皺眉的看著兩艘波斯軍船,當劉仁願看到地方甲板上的走出的一前一後走出的二人時,內心不由顫抖,像,太像了。
“駙馬,您過來看看,那船上的二人可眼熟?我出現了錯覺。”長孫沖走上甲板,順著劉仁願指的方向看去,隨後縱身躍入海中,遊向錢歡。
不會錯,就是他們,他們每日都會出現我的夢中,不會錯的。長孫衝一邊奮力游泳,一邊心中吶喊,此時他已經忘記了這邊海域中是否有危險。劉仁願趕忙下令:“保護駙馬。”
波斯軍船上的李崇義拍了拍錢歡的肩膀,指著海里的長孫衝道:“你看,海里游泳的那個傢伙像不像蔥。”錢歡扭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