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怎麼回長安,李元昌在城牆上的話你都聽到了,說我與你苟且,我回去還不被戳短脊樑骨。’
說著獨孤憐人眼淚就掉了下來,但落在葉九道了,他卻感覺獨孤憐人這是喜極而泣。
‘什麼狗?狗起不起來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還能一輩子不回長安?不行就回去和你家老頭離婚,到老子府中去做。去做,你說,你能做啥,除了生孩子你還會啥。’
錢歡把獨孤憐人說的一無是處,獨孤憐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害羞。
‘那,那咱們就生一個。’
‘獨孤憐人,你給我滾蛋,你在這呆一刻鐘就能把我氣死,回到你自己營帳不許出來,軍營裡出現個女人算什麼事。啊?你告訴我,算什麼事。’
錢歡十分頭疼,獨孤憐人每日過來美言說照顧自己,那分明就是折磨。還有葉九道在一旁的添油加醋,錢歡感覺此時的心理有一萬隻羊駝奔騰。
獨孤憐人很聽話的起身離開軍營,錢歡看著獨孤憐人的肩膀,心中又有些不忍。
‘回來,我床下有罐頭和荔枝,你拿一些過去吃,順便找兩個人進來照顧我們倆。’
獨孤憐人點點頭,至於葉九道的心思完全都在荔枝上,獨孤憐人出了營帳,但沒有拿東西,這讓錢歡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時間過了不久,照顧葉九道的人回來了,是軍醫的助手,但是獨孤憐人也回來了。葉九道一口罐頭一口荔枝,表情十分滿足,
‘阿歡,你這稀奇古怪的東西真是不少,開始不信你嘴刁,現在終於知道了。’
錢歡頑皮的對葉九道眨眨眼,看著床邊的獨孤憐人,錢歡嘆了口氣,柔聲問。
‘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軍醫怎麼說。’
‘軍醫說不沾水,不觸碰,不做劇烈運動就好。’
劇烈運動?錢歡的心一瞬間飄向了邪惡的宮殿,眼睛不停在獨孤憐人身上游走。身段不錯,氣質也可以,就是胸小了點,與裴念和季靜完全沒辦法比,但是腿長哎,
‘憐人,你說我現在打你一拳,你傷口會裂開麼。’
獨孤憐人還處在羞憤中,雖然言語放蕩,但內心缺如處子一般的獨孤憐人在錢歡的注視下十分不舒服。突然聽到錢歡說要打自己一拳的話,獨孤憐人想不都想。
‘那我會反了揍你,看見我手中的刀子沒,’
錢歡放棄了,此時的自己好像的確打不過獨孤憐人,
獨孤憐人也學乖了,將罐頭切成小塊餵給錢歡。錢歡閉著眼睛享受這獨孤憐人的照顧,臉上同樣浮現出於葉九道相同的表情。
‘啊。’
獨孤憐人喂一口罐頭。
‘啊。’
獨孤憐人喂錢歡一塊豬肝,錢歡立馬睜開眼睛要吐掉,獨孤憐人連忙拿起水灌進錢歡的嘴裡,一口豬肝被錢歡吞下,錢歡的表情彷彿想吃了毒藥一般,
‘獨孤憐人,我說過,豬肝要先泡在水裡,加上一點點醋,在切成片,加上辣椒爆炒,那樣才好吃。’
獨孤憐人又做出委屈的樣子,
‘我沒做過菜。’
‘怎麼和裴念季靜一樣,進了廚房就好像傻子一樣。有時候我就想男人就不能會太多的東西,你看看我,我會做飯,會織衣服,就連孩子我都會帶。我不會打架,裴念會了,我不會寫字,季靜會了,我還得想想不會什麼,你肯定會。渴了。話說多了。’
獨孤憐人瞬間變得十分興奮,端起水喂錢歡喝了一點。興奮的舉著水杯為錢歡。
‘那我們三個比,我能排第幾。’
‘你排錢多多後面。’
獨孤憐人瞬間失去了照顧錢歡的心思,拿著錢歡窗下的所有零食走出營帳,錢歡則躺在床上大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