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不知道哪位扔的酒杯,不至於敢做不敢當吧。在下崔逐流。’
正孫衝幾人起來一起來到二樓環廊出。兩隻胳膊搭在欄杆上。長孫衝漫不經心道。
‘剛才酒杯是我的,但不是扔是手滑了一下,知道砸在了誰的身上。砸了也就砸了,需要醫藥錢就去長孫府中領,莫要在此饒了我等兄弟的興致。’
長孫衝也是喝高了,懶得和樓下的幾人說話,說完就要轉身回到座位。樓下的崔逐流臉色鐵青。朗聲道。
‘原來是幾個小公爺,只是在下不認同小公爺的話,誰家中也不差那百十貫的銅錢。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想二樓的各位也明白這個道理。’
長孫衝笑呵呵的問道。
‘不知崔大少爺想要怎麼樣。’
不等崔逐流出言,身旁就站出一人。身高與崔逐流差不多。面色白皙。身著打扮也一場華貴,只是胸前上的酒漬讓人忍不住捏著鼻子。
‘我博陵崔氏還不差那百十貫錢。長孫衝別人怕你,我崔恆也不怕你,下來道歉順便把你房中的姑娘送過來,這事就算結了。’
長孫衝臉色難看,其餘大人也好看不到哪去,只有還在座位上的錢歡和李格沒當回事,李格已經醉倒在椅子上,小姑娘服侍著李格。錢歡看沒有人在注意自己了準備和身邊大女人玩玩親親摸摸小遊戲,剛準備下手,就聽外面有人說要把自己身邊姑娘送下去,當時大怒,學著長孫衝的樣子,只是錢歡直接把酒壺扔了下去。duang的一聲,樓下一片大亂也不知道砸在了誰的頭上。只聽外面叫喊和程處默他們的拍手大笑。錢歡全當沒聽見,繼續準備把手伸進大女人的衣服裡,剛解開脖子的第一個釦子。樓下又傳來一陣怒吼。
‘不管是誰扔的酒壺,我崔恆和你不死不休。’
錢歡也大怒,你惹的老子兩次沒有達成好事。還和老子不死不休?錢歡起身來到欄杆處張嘴大罵。
‘草你姥姥。叫喚起沒完沒了。有什麼屁快放,別妨礙老子辦事。’
錢歡這一罵瞬間就安靜了。長孫衝幾個也奇怪的看著錢歡。牛見虎小聲道。
‘阿歡,他姥姥應該都已經過了古稀之年,你這口味太重了點。’
牛見虎不說還是,雖說剩下,樓下也聽的清清楚楚。樓上幾人聽後莞爾一笑,只是程處默瞪了牛近乎一眼,這明顯是不嫌事大。崔逐流讓人把崔恆附到一邊,剛剛錢歡的酒壺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崔恆的頭上,已近留了獻血,但是崔恆卻沒有暈倒過去。眼裡已經快要噴出火,還是被人扶著坐下來開始包紮傷口。崔逐流沒有指問錢歡,而是長孫衝。
‘長孫衝,本想今日這事簡單的結束,但已經現在已經傷了崔恆,不知你想如何了事。’
長孫衝反問道。畢竟是山東士族,鬧起來誰也得不到好處,長孫衝也想草草了事。
‘不知你想如何了事,畢竟傷的不是我人。’
‘好,既然你讓我做主就莫怪我難為你們。這青樓本事文雅之地,刀槍棍棒不適這裡。不如作詩一首。在做的各位評判一二,你們若是贏了,崔恆自認倒黴。若是我們贏了。你長孫衝下來給我們配個不是這事就這楊過去了。你看如何。’
‘既然我說過讓你做決定。別磨磨蹭蹭的。’
‘既然你如此著急就莫怪逐流了。’
躁急求了事,肚量小如此。
他年大任來,還會怨睚眥。
崔逐流年做完之後,得意的看著長孫衝幾人。只要懂得一點詩句都能聽出這是在諷刺樓上幾人。不等長孫衝開口,錢歡先站了出來。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傻逼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要說崔逐流是隱晦的諷刺,錢歡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