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煙花吧。
火藥在不斷轟擊,錢策身著學院教習服侍走向馮盎,他們四個見錢策沒有理會他們,聚在一起又開始爭吵,特別是房遺愛,這傢伙應該是被高陽欺負那幾年心裡產生了陰影,見人就一股充滿鬥志的樣子。
當錢策走到馮盎身前時,李惲抬起手,身後的將士立刻停下轟擊,房遺愛見此知道該輪到他了,騎上戰馬抓起喇叭對著敵軍大吼。
“進攻大唐帝國,真想知道你們哪裡來的膽子,尤其是你們天竺,吐蕃明知道大唐存有火藥這種利器,但卻要與你們聯盟進攻大唐,仔細看看,這被火藥炸死的是你天竺人多,還是吐蕃人多,況且這一次吐蕃只是在玩弄你們,他們的主力在吐谷渾。一群傻鳥。”
十分流利的天竺語不停引人側目,這房家的次子當真是長安所傳的那房二木頭?吐蕃人聽不懂房遺愛在喊什麼,但天竺人卻聽的明明白白,就在天竺人愣神時,箭雨在天空飛過,瞬間地面出現了許多天竺死屍,不等天竺將士還手,李惲抬起手,火藥繼續轟擊。
沒辦法,學院有錢,應該說特別有錢。火藥碾壓式的屠殺讓天竺與吐蕃將士生出了恐懼,雖然他們知道火藥不足以滅了他們,但是誰也不變成那堆碎肉。火藥再次停止,朱敬則騎上馬上前賊賊一笑,指了指海岸,天竺統軍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海軍應該已經遭遇攻擊了。
錢策攙扶馮盎回到隊伍後,馮盎輕輕推開錢策,單膝跪在李惲身前,朗聲道。
“老臣馮盎,拜見郯王殿下。”
馮盎知道如果沒有李惲的火藥,這一場他必敗。李被馮盎這動作下了一跳,連忙繞開,磕磕巴巴的道。
“耿國公,你是要弄死我?我大哥剛剛被剝了太子的頭銜,你就要跪我?不行,這仗我不打了,錢策教習,我要回演武院,這世界太危險了。”
李惲在當初被彈劾謀反的時候心裡已經出現了陰影,而且馮盎的確對李惲成了臣服之勢,李惲轉身就跑,房遺愛騎馬就追,李惲跑了這火藥誰來指揮,錢策扶起馮盎,無奈一笑。
“剩下的交給郯王殿下吧,而且這些的學子是來學習的。”
馮盎點點,但是他有些心疼糧草,被錢策攙扶回營,李惲被房遺愛抓回來後心情有些不好,可能是想起了當初他要自殺的場景,當即下令。
“火藥推進,一個都他孃的別想活,父皇的土地你們這群高山猴子也想染指?”
但已經攻下一塊的土地的吐蕃天竺聯軍不想撤退,苦苦堅持,他們在等李惲把火藥消耗殆盡,但是他們可能不知道李惲身後的樣子,一輛輛馬車在長安趕往嶺南,幾百裡的長龍上裝的都是火藥,李惲敢如此揮霍,他便是有自己的底蘊。
回到印章的馮盎臉色充滿愁苦,營帳中只有他與錢策,錢策想了想起身離開營帳前往戰場,在錢策離開不久,營帳外突然傳來一聲彙報,博陵崔氏家主拜訪。馮盎不知這又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博陵崔氏的崔恆在嶺南有生意,莫不是來收錢財的?
馮盎剛要起身,崔恆已經走進了營帳,大大咧咧的打在椅子上,拿出一本冊子丟給馮盎。
“隨便打,雖然錢家有錢,但是我博陵崔氏也是不比他差太多,糧草我們脖領崔氏來負責,但是不白給,輸了當我崔恆這家主做的不合格,贏了的話脖領崔氏在嶺南的生意需要擴張,若是贏了,請耿國公不要忘記您這一戰背後的脖領崔氏,我崔氏好久沒出朝廷命官了,您說可對?”
糧草是馮盎最想要的,整個戰場也就他嶺南缺糧草,而且崔恆的條件一點都不過分,嶺南需要商人,而且博陵崔氏如此就算馮盎不上書也會得到封賞。
欣然答應了崔恆的條件,兩人達成共識,崔恆起身就走,當日離開嶺南。
錢家水師重組,趕到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