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李泰抱著一堆木柴走進營帳,蹲在地上點火,一邊忙乎一邊道。
“要我說啊,下次就不救他們了。”
李泰感覺這一次錢歡很不值,為何他們犯錯要錢歡善後,付出天大的代價為他們擦屁股,其實最愧疚的就屬李承乾,是他牽扯了眾人差點被砍頭,也差點讓錢家陷入困境,但李泰的話聽著有些刺耳,李承乾不由看向李泰,這一看把李泰看怒了,乾脆坐在地上指著李承乾大吼。
“糊塗神兒,你是不是太子與我李泰一文錢關係都沒有,知道嘛?你被封為恆山王了,你這些年的努力全白費了,他們四個的官職沒了,三哥在外面凍到了現在還在清點你那太子六率,你以為我願意燒柴?今日我捱了父皇不下二十腳,沒有一下是留情的,你先想想回去如何像母后交代吧。不救你咋地,不救你就是不對,救你就是天經地義的?”
一通怒吼後的李泰練練喘息,低頭繼續燒柴,其實他喜歡這種感覺,坐在火堆旁暖洋洋的。李承乾被罵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的確都是他的錯,提到恆山王三個字的時候李承乾的臉色有些落寞,不敢抬頭看身旁的人,其實沒有人怪罪他,但是他過不起心裡那個坎。
提到太子六率,錢歡不由看向李承乾,見他不抬頭,抓過枕頭砸向李承乾。
“哎?現在太子六率的指揮還在你的手裡?”
眾人一愣,李承乾猛然抬頭,眼裡帶著一絲希望,點了點頭。但李泰似乎對李承乾有些敵意,沉聲冷哼,錢歡嗔怪的看了一眼李泰,李泰梗著脖子再次冷哼,只不過這一次聲音小了許多,轉頭過烤手,胖胖的樣子顯得有些。。臉怎麼大了這麼多。
對此錢歡很無奈,李泰總是感覺李承乾有點傻,但事實李承乾的確不如李泰的頭腦。錢歡再次看向李承乾,再次問道。
“琢玉學院演武分院的院長還是你?”
這一次李泰有開口了,站起身對著錢歡大吼。
“還是他,還是他,除了太子位置沒了,剩下的啥都沒變,太子六率被想交給小恪,但小恪不接,說懶散慣了。演武院的院長讓我代理,我不接,被父皇揍了一頓,你看我這後背,看我這屁股,再看我這臉,你說我為啥針對糊塗神兒?”
錢歡仔細看去,發現李泰的臉真的腫了一圈,難怪他看到李承乾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大罵,李承乾的臉色有些興奮,也有些尷尬,太子六率還在他的手裡,演武院他還是院長,這麼說來他還有希望?
離開床榻走到李泰身旁,摟著李泰的肩膀輕輕搖晃。
“青雀,說想要啥,大哥就是拼了命也給你。”
突然李泰哭了,哽咽著開口。
“我想吃蛋糕,我就想吃蛋糕,吃了蛋糕就不疼了。”
李承乾拉起李泰,直接背起李泰出門。
“大哥帶你去吃,就是父皇不允許都不行。”
其實李泰這十幾年過來與李承乾的感情親密了很多,兩人沒有禮儀衝突,又都是長孫所生,雖然李泰總是叫李承乾糊塗神兒,但在李承乾背後除謀劃此的都是李泰,看著李泰為他受了苦,李承乾心裡怎麼能忍。看著這哥倆離開,錢歡不由嘆了口氣,這荒郊野外的去哪裡吃蛋糕。如果他能動,但是可以給李泰做一碗苗條,十一個人中,李泰最小,也最嬌貴。
在李承乾和李泰離開後,錢歡與眾人說來今後的事情,他們會留在安東戴罪立功,衝鋒在戰場的最面前,說完後錢歡發現這四個傢伙興奮的不行,不由頭疼,這哪裡是懲罰,這分明就是賞賜,在錢歡頭疼時,程咬金來了,對程處默揮揮手。
“滾過來,老子看你是筋骨硬了是不是。”
程處默遲疑了許久,起身走出營帳,這對父子離開後不已一刻鐘,尉遲恭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