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馬車躬身施禮。
“爹爹,青籮請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青籮未入學之前爹爹一直保護女兒,等女兒學業有成畢業之日,便是女兒保護爹爹的日子。”
馬車中傳出一聲嘆息。
“青籮,你是爹爹的義女,休沐之日不忙就不要回家去了,免得那潑婦傷了你,在學院安心學子,有什麼需求傳信來家中,爹自然會給你送去。”
這時,東陽的呵斥再次傳來。
“那綠衣的孩子,磨蹭什麼?速速歸隊,今日知曉捨不得父母,那便在學院專心求學,三年會回報父母養育之恩。”
求學女子結隊之後引起長安城門前看熱鬧的百姓與男學子的驚呼,這一次前來求學的女子以過百人之數,三條長龍隊伍延續到看不到盡頭。錢歡與東陽兩人左右開始檢查學子。
錢歡面色溫和,走過個別女孩時,輕巧這敲了敲其的腦門,指了指其頭上的髮飾。
“這些東西學院都會為你們準備,現在取下來交給我,如果是父母遺傳之物的話,請收起包裹好。”
一個個女學子取下發簪收拾交給錢歡,但卻沒有人再次耍大小姐脾氣,頭戴髮飾的人多是富貴人家的丫頭,又怎能沒聽過,沒見過慧武候,家中父輩見了都要躬身施禮的人,她們又怎會為了一個髮簪來招惹他。
錢洛一路走,偶爾駐步與學子交談,走到一個身穿布衣的小丫頭面前,錢歡不由輕笑。
“江南道,還是嶺南道?不知長安冷,才穿了這麼點。”
說話的同時,錢歡脫下大衣披在這個小丫頭的身上,這樣一件大衣落在一個十三四對的小丫頭身上顯得十分滑稽,小丫頭沒有拒絕,低著頭小聲回話。
“學生來自於振州,大唐的最南方,那裡一年四季都是盛夏,所以不曾備有冬衣。”
振州?錢歡回頭便要大喊,卻見裴念拿著一件大衣向他走來,裴念輕柔的將大衣披在錢歡的身上,溫柔的繫上釦子,裴唸的出現引起了許多女孩子的驚呼,男學子奮鬥的目標或許是錢歡,或許是其他人,但是女學子奮鬥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長安的女財神。
但是她們沒想到會再次見到這個傳奇般的女人。
錢歡輕輕一笑。
“快去馬車歇著,恐怕到天黑都忙不完,下午讓季靜過來,矜兒似乎有些挺不住了。”
裴念點點頭轉身離開,可不等裴念走遠,便有膽子大的女學子開口調笑錢歡。
“錢伯伯,伯母對您很貼心哦。”
隊伍其中不泛有錢歡的親戚,例如這個話說的丫頭,她是盧建陽的侄女,叫錢歡一聲伯伯也是理所當然的。錢歡笑著敲了敲丫頭的腦門,隨後對著遠處的錢洛大喊。
“錢副院長,這裡有個振州的丫頭,你不來看看你的老鄉?”
可能是距離太遠,錢洛只是疑惑的看了錢歡一眼,隨後開始忙碌,男院也要開始招生了。
錢歡這一邊與學子們有說有笑,也成功了讓學子們脫離了剛剛離開父母的傷心,但另一邊東陽則十分嚴厲,冷冷的走過學子,見有身帶髮飾的學子,直接伸出手,一句話都不說,嚴厲的樣子讓學子望而生俱。
不遠處的錢歡也發現了這一點,對著學子們小聲道。
“以後犯錯千萬不要落在東陽院長的手中,那樣你們會很慘的哦,另外告訴你們一個訊息,女院內的學習生活是很享受的,每月都會有傾國傾城的高階師傅去學院教你們如何打扮,妝容,但是,不許早戀。”
話落,遠處傳來東陽的高聲呵斥。
“讓你交出髮簪。”
“姑姑~,這是父王臨死前送給寶安的。”
姑姑?父王?錢歡一愣,隨後大步走向東陽處,只見東陽立眼呵斥一個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