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國稱臣,兒臣堅信。
這一戰李承乾奪走了所有人的光芒,斬敵三百餘人,但李承乾拒絕行軍錄事記錄此項軍功。
“將所有軍功分給戰死的將士,沒人三級,以此軍功犒賞給戰死將士的妻女,無妻女者轉交父母,無父母者換為官職追封。”
李承乾自顧包紮的肩膀的傷口,他還不是皇帝,身子沒有那麼金貴,但這種過繼軍功的事情行軍錄事從來沒有聽過,更別說此時讓他這般去做,遲疑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許久後李承乾發現錄事還在身旁,微微皺眉,沉聲道。
“難道還需本將在重複一遍?”
“將軍,這。。。”
“告訴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是老子的行軍錄事,這是命令,不是商議。”
肩膀上的疼痛與行軍錄事的遲疑引起了李承乾的怒火,怒吼過後行軍錄事低頭落寞離開,這可是殺頭的罪名,看著行軍錄事的背影,李承乾嘆了口氣。
“這件事情由是衡山往下的命令,不用理會五蠡司馬,他若敢言語,送他去前線征戰。”
行軍錄事跪拜在李承乾的營長內。
“殿下,下官知曉了。”
“慧武候可有來信?”
“不曾。”
“下去吧。”
李承乾僅僅皺眉,他也悄悄給錢歡傳遞了書信,質問他到底為何砸了小月的振武,長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書信已經送出一月之久,李承乾沒有收到任何回信,他在長安的眼線已經全部被李二拔了,此時的他如同瞎子一般,對安東以外的事情一概不知。
錢歡到底怎麼了,為何不給予回信?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不止李承乾沒有收到任何訊息,長安的錢歡也是一頭霧水,為何他送出的書信沒有任何回覆,難道錢虎已經去了安東?難道崇義在忙?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夜晚,錢歡喚來黃野。
“老黃,你帶人走一趟,如果你到了安東,將我口述給你的話告訴承乾,我懷疑有人在攔截我送出的書信,這封白紙你帶著,遇人棄信速反,萬不可戰鬥,懂了麼?”
黃野趁夜離開,長安皇宮,淵鴻悄聲出現在李二面前。
“陛下,錢家小黃動了。”
“攔下,這是對承乾的考驗,不能讓錢歡這小子插手。”
第七百二十五章 一張白紙引發的血案
長安外,黃野如同叫作業的孩子一般,乖巧的將錢歡準備好的白紙書信交給淵鴻,隨後轉頭便跑,眨眼間消失在黑夜中。
這一次他十分聽話,錢歡讓他退他老老實實退走,他便退了,最大的原因還是打不過。
黃野退回錢家如實交代,錢歡點點頭算是知曉了,他早感覺不對勁,但是沒想到李二還在遵守當年他下的命令,禁止錢歡與安東的人聯絡,恐怕經歷了今晚這見事情後,錢家的人想出長安都難了。
李二還在醞釀什麼計劃?
“老黃,你說陛下一天天這麼算計他累不累?”
黃野雙眼看房吧兒,閉口不言,這話可不是他能說的,錢歡也沒指望黃野能說出個子午卯酉來,嘆了口氣,起身來到窗前對著窗外大喊。
“來人,熬一鍋補湯,然後老黃你去送給陛下。”
讓黃野送?這一句話讓黃野的臉色變得比茄子顏色都深,苦著臉哀求道。
“侯爺,您就放了小人吧,您那一封一個字都沒有信應該正擺在陛下面前,陛下已經覺得您在戲耍他。”
想起那張白紙,錢歡的臉色有些抽搐,不做死便不會死,還是不要入宮了,先給自己補點免得被打死。
此時長安皇宮中。
李二對著手中的白紙在發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