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五個人,你們五個人被他收拾成這樣?”
錢虎面色誇張,五根胡蘿蔔一般的手指不停在半空中揮舞。李恪懶得理會得瑟的錢虎,走上前伸出手拉起黃野,輕聲詢問。
“怎麼突然回來了?”
黃野聳聳肩,胸口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連舒幾口冷氣後,才得以緩解,呲牙咧嘴的開口。
“直覺,吳王殿下,我這疼死了,你能給我找兩個漂亮的女人不。”
“能,錢虎伺候你。”
黃野被錢虎抗走,粗暴的一塌糊塗。問詢趕來的盧建陽連忙去找郎中,至於鄭連雨在院落中觀望遠方,打鬥聲他聽到了,府中糙亂的聲音他也聽到了,聽到了敵人被擊殺,葉九道中毒,長孫衝手臂斷裂,黃野受傷,但他一動未動。
這些事情他都經歷過,中毒,骨頭斷裂受傷更是家常便飯,只要活著就好。他心中有千萬對付司王二人的對策,當初在王家誇下的海口也並非吹噓,但眼下這都不是他應該做的,他做的便是呆在這個院子內,堅持到走出去那一日。
他也明白,這禁足一年只是他敲開錢家府門的籌碼,錢候是否會同意錢家大娘子婉兒嫁給一個被逐出鄭家的人還是一個未知之數,但鄭連雨堅信,以他的能力絕對能吸引婉兒姑娘的注意,絕對可以。
至於鄭家?呵,你們是昌盛是衰敗與我何干?
住宅前廳已經沒有辦法在議事了,眾人聚在院中,另李恪好奇的是桃子身後竟然站著那個叫做鴻雁的女人,似乎成為了桃子的侍衛一般,也僅僅只好奇,如果桃子的腦子比一般女人要聰明許多,李恪在遲疑如何處置這屍體,是送去王家加深與司元明之間的爭鬥,還是帶著屍體去興師問罪,他有些猶豫,盧建陽見李恪的眼神閃爍,輕聲試探。
“吳王殿下,小弟建議不要送去官府。”
李恪冷眼轉頭,盧建陽心中一寒,連忙道。
“殿下,您與魏王殿下肩上只有王爵之銜,而司元明是三品上洲刺史,您二人無權審判他,而且訊息送入長安來返時間長久,恐怕再出意外,小弟建議將此人身上槍傷加重送去王府,以打探清楚,禁軍之中無人使用長槍。”
李恪嘆了口氣。
“我有些累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去辦,另外告訴你,葉九道身上的毒有些麻煩,不出意外毒花兒會來太原。”
話音剛落,盧建陽扛著道士的屍體如同狼狗一般跑出府邸,當初讓他背死屍的時候猶如蝸牛,今日卻是這般速度。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李泰呢喃開口卻捱了一巴掌,怒視李恪無果後放棄。夜晚的太原城很熱鬧,司元明很快收了商盟府邸發生打鬥的事情,其次便是王家,但卻都沒有任何動作,座山觀虎鬥。
第二日清晨,王府開啟府門時,外門再次出現一具屍首,而且還是大膽闖王家,擊殺數位客卿的居山道士,但王鵬未怒,他親眼見此時被太原禁軍帶走,但屍首去出現在這裡,這是司元明送來的說法?前來示好?王鵬心中冷笑。
這種示好他可從未聽過。
“派人去查此人死於何時,如何斃命,午時時送去官府,老夫要問問司元明,太原禁軍帶走的罪犯為何會死在王家門前,再去打聽昨夜商盟府中的打鬥是何人。”
皇子無權質問上洲刺史,但他王家可以,單憑王家對付你這刺史或許很難,若加上整個太原百姓如何?
萬民書送上大明宮,別說長孫無忌,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王家不懼天下任何人,如此三番五次的凌辱,怎會善罷甘休。
王鵬與司元明的衝突午時便在衙門打響,司元明抓過替罪羊願意抵罪,但王鵬不甘,提出兩個條件,一讓居山道士在活一次,由他王鵬親自動手。二,王家客卿一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