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便是其中之一,在天策府牌匾掛上錢家的第二天,周興便帶人來到錢家。推開府門冷笑的看著院中的侍女家僕,冷聲喊道。
“陛下傳旨,命我等傳狄仁傑問話。”
他忍不住了,準備對錢家外圍出手,院中狄仁傑也是冷眼看著周興,以前或許不知道,但如今他知道周興是何樣的存在,殘暴,兇殘,以折磨他人為樂趣的一個人。被他帶走的人,均被逼宮出一道道罪行,至於那人卻不曾在見過。
此時只有錢雲錢海在家,至於其他人全部在學院之內,錢雲上前一步擋在狄仁傑的身前,斜眼看著周興,此時的錢雲已經隱隱出現錢歡的身影,那一副高傲之姿,與錢歡十分相似。
“姑父的旨意?聖旨口諭?”
周興不甘對錢雲無理,慧武候的長子,皇后娘娘的親侄子。躬身施禮笑道。
“口諭,如小侯爺不信,可去宮中詢問陛下,但人,我現在必須帶走。”
“狗一樣的東西,就憑你也想帶走我錢家的人?”
錢海遺傳了錢歡的囂張與獨孤憐人那跋扈的性子,雙手背後怒罵周興。身後的狄仁傑臉色不斷變化,剛剛準備上前便遭到了錢家兄弟倆的制止的眼神,周興是什麼人他們都清楚,一旦到了他的手中,在去驗證李治的口諭這一段時間內,恐怕狄仁傑已經命歸西天。
到時候周興在找出人來定罪,狄仁傑的死便是白死。
今日不論如何人都不能被周興帶走。兩放僵持許久,周興的耐性已經被磨滅,躬身施禮道了一聲得罪了,身後的將士便抓向狄仁傑,錢雲怒喝。
“爾等膽大妄為。”
至於錢海已經動手,抓出腰間的匕首衝向周興,錢海的小師傅可是黃野。周興毅然不動,臉上笑意不減,一旦錢海殺了他,那麼錢家的罪名也就落實,可週興此時還不想死,在錢海近身的一瞬間扔出一把麵粉,隨後一腳印在錢海的胸口,錢海倒飛,躺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錢海不服,將匕首放入口中,再次抽出兩把匕首,準備站在。
“小海住手,我今日與他走一趟。”
周興笑了,揮手將狄仁傑戴上枷鎖,臉上笑意更勝,心中大喜,他喜歡狄仁傑這個白白胖胖的小胖子,在他的身上抽出一條條鞭痕,在印上烙印,那場面是何等的美妙,周興已經陷入了折磨狄仁傑的場景中無法自拔,激動的雙手不斷顫抖,他等不及了,他要折磨狄仁傑,他現在就要折磨他。
周興不斷喘著粗氣,臉色興奮到潮紅,閉上眼用力吸了一口氣,彷彿聞了狄仁傑那烤熟的肉香。
就在他沉浸在幻想中時,身後傳來一道冷聲。
“鄭連雨,他對我的侄兒動手了。”
“夫人莫急,夫君這就取他性命。”
一道陰冷的聲音在周興的身手傳來,在周興轉身的那一瞬間,不等看清人影,整個人倒飛出去。躺在地上的周興捂著臉躺在地上尖叫,而鄭連雨閉著眼嗅著拳頭上的血跡,同樣是一幅沉醉的表情,鮮血的味道當真是香甜呀。
“鄭連雨,你在做出那一副噁心的表情,一年之內別想碰我。”
這時候錢雲錢海才在驚訝中醒來,連忙行禮。
“婉兒小姑姑,連雨姑父。”
婉兒不理會躺在地上的周興,攙扶起錢海檢查身體,隨後對鄭連雨搖了搖頭,帶著錢雲錢海狄仁傑三人回到房間。
想帶走錢家的人?就是當今皇帝來了也沒有這個資格。
鄭連雨見婉兒不允許他殺了周興,但卻沒說不準備折磨他,緩緩走進周興,抓住周興的衣領戲虐道。
“你很怕疼?周興啊周興啊,你這般樣子是如何折磨他人的?記住了,我叫鄭連雨,你最好別落在我的手中,我會一邊間斷你的手指,一邊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