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具現化出來的一個……一個玩意兒。”錢汀篤定道。
顯而易見,錢汀的措辭能力並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有所長進。
“強大的,看不出面貌的,又高又壯的,拿著斧頭的,攻擊性強,會在任何一個角落偷偷看你的,在被發現的時候要殺人滅口的……”
錢汀話還沒說完就被餘笑打斷,“等等等等,你是打算從頭開始學語法嗎?”
錢汀:“……雖然我措辭不行,但語法還可以,那些只是定語,為了得到一個結論。”
“快!說!”丁無嗟咬牙切齒道。
錢汀突然賣萌——頂著她那張慘不忍睹的臉。
左手豎起食指和拇指放在自己臉邊,活力四射得說:“這些形容詞放在一起你們會想到什麼呢?”
打了個響指手指向丁無嗟,“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沒賣什麼關子錢汀接著道:“常年出現在報紙雜誌新聞上的危險人物,變態,或者殺人狂,它就是由那些變態人物再加上阿漆一點點的想象力拼湊出來的……”
嗯,毫無疑問,錢汀又在這個名詞上卡殼了。
“怪物。”
“超級大變態?”
餘笑和丁無嗟幾乎是一起說的。
錢汀抱著端水要端平的理念,點頭認同道:“都沒錯。”
“所以?”岑林殺氣騰騰偏頭瞪她。
錢汀滿臉無辜看回去,“什麼所以?”
“弱點!”
“哦哦哦,”錢汀恍然大悟,不在意道:“殺了它就可以了。”
“雖然它被阿漆神化了,不過歸根結底還是人類,阿漆只是因為自己沒有反抗能力才會有這個怪物不好對付的錯覺,是人類就可以被殺死。”
和丁無嗟的想法基本一致,不過岑林卻不太能理解這種玄幻的事。
“你家人類能瞬間消失又重新聚攏?你家人類長這樣?”
“它是怪物,”丁無嗟少見的熱心為岑林解釋,“只是這隻怪物的特性是這樣,擁有一些特殊能力的同時本質又只是個人類,能被揍被打敗被殺死的人類。”
發現自己也不太能解釋清楚的丁無嗟聳聳肩無所謂道:“你就當是遊戲設定好了。”
“不過它應該還有另一個特性。”跟著丁無嗟學用詞的錢汀說:“比如……重生什麼的,你們想啊,boSS這麼容易被殺死的話遊戲還怎麼進行下去。”
“而且遊戲讓我們找出偷窺狂我們至少要填個名字上去吧,不能只寫黑影或者怪物什麼的吧,反正我不信它會徹底消失。”
嚴承雲冷靜道:“它消失的時間是凌晨三點十七分二十九秒,我們可以簡單測試一下它的重新整理規律。”
“重新整理?”丁無嗟只關注自己想關注的重點,“你怎麼知道這個詞的?”
“和霍思先生玩了點遊戲,他告訴我的。”嚴承雲答道。
丁無嗟自閉了,“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什麼都不和我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啊,我這孤苦伶仃、隨風漂泊的一生。”
丁無嗟邊說還邊拿小眼神瞟嚴承雲,大概含義就是——‘你這個負心漢。’
“人家可是為了你殘忍拒絕了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啊,你就這麼對我嗎,你對得起我的一片真心嗎!?”
丁無嗟做作都作得很……鏗鏘有力。
嚴承雲左右看看,不解問道:“哪裡有美人?是美鬼嗎?”
丁無嗟:“…………”
丁無嗟:“美貓。”
嚴承雲沉默零點一秒,“你辛苦了。”
“知道就好,我為了維護我們岌岌可危的感情,那叫一個不辭辛苦,那叫一個嘔心瀝血。”
“那叫一個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