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軟的話語傳入她的耳朵,原本散去的紅暈再次回到臉上,夏淺已經無法用詞語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會有今天,恨得她牙嚷嚷,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傷幾口幾口解恨。墨玉衡很是高興的見她不一樣的表情,今天天氣不錯,捉住一個小野貓,可惜需要好好□□一下,順手點了幾下,夏淺便不能隨意亂動了,唯有一雙噴火的眼睛怒視著他。
“好了,墨心,東西拿到了,該回去了。”墨玉衡懶洋洋的開口,斜眼看了一下,明煦和墨心的戰鬥,在他和夏淺打鬥(調戲)的時候,墨心聽從他的吩咐去對付明煦,兩人武功竟然不相上下,有點出乎意料。
“是,”墨心一掌掃過去,瞬間往後退了幾米遠,拉開兩人的距離,朝明煦拱手施禮:“承讓了。”
被墨玉衡抱在懷裡的夏淺不經意的看到墨心的臉容,驚訝的發現他是以前在小鎮上見過那個冷麵黑袍人,一臉殺氣,當時在她記憶力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沒想到他居然是墨玉衡的手下,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於是視線不由得多看幾秒,這引起墨玉衡極度的心裡不平衡,冷冷的哼了一聲,抱著她一躍飛身上馬,絕塵而去。
一路上,夏淺心裡亂的一團糟,為什麼他不去劫持林雨蝶,反倒是拉上她一個炮灰,程浩軒生死不明,她被人強行帶走,要是他出了什麼問題,這個任務完成不了,她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只是她目前掙脫不了,強行運功衝破穴道,會讓自己心脈受損,她不能冒這個險,看來要見機行事了。
沒有想到,墨玉衡把她帶回去後,沒有五花大綁,各種酷刑伺候她,反倒是讓她住在某個院子裡,好生待著,而他自己,自從安置好她的起居後,接連幾天,連個人影都沒有見著。她三番幾次想要翻牆出去,無奈那個墨心看守人的本事十分高強,各種堵住她的去路,她武器都沒有,又怎麼和他一比高下,閒來無事的在院子逛到發黴。
等待的日子是件很煎熬的事,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而她卻什麼做不了,只能乾等的。
“他沒事。”墨心突然某天大發慈悲,說了一句有頭無尾的話,要知道,夏淺和他過招的時候,他連哼哼都懶得說,三兩下把她制服,一點都不玲香惜玉。為此,夏淺還專門練了幾招對付他,好找出個破綻,可惜成效不大。
“誰?”夏淺下意識的問道,突然想起程浩軒那天重傷的情形,長長的虛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你還真是喜歡你家師兄~”墨玉衡涼颼颼的聲音從外牆飄進來,帶來一陣冷冽的寒風,四周的溫度頓時驟降了不少。
不知道她哪裡得罪了這尊大佛,以前他重傷的時候,她真應該下狠手的,不至於今日被他困在此處,猶如深宮的妃子,千盼萬盼的等皇帝來見一面。
“哼——”夏淺學著他平日裡的調調,哼了一聲,扭頭看向一邊。
“幾日不見,脾氣見長了?”墨玉衡訝異道,修長的眉毛一挑,脫下外袍遞給墨心,示意讓他退下去。近來天氣變冷,冬至將至,見她因為坐在外面已有些時候,鼻子有些通紅,往她身邊靠了靠,貼過來。
“你想幹嘛?”夏淺如同驚弓之鳥,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指著他鼻尖怒道:“休怪我不客氣。”
“。。。。。。”墨玉衡見她反應如此之大,一時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
不明所以然的夏淺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問,“你笑什麼?”
“你丫,是不是很害怕別人靠近,尤其是男人。”墨玉衡突然收回笑意,一臉嚴肅的問道。
“額——”夏淺沒有想到他會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轉而一想,她憑什麼乖乖回答他的問題,最近睡眠不足,腦細胞不夠用,應付這麼一個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