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轉眼功夫,就要趕人走。
謝傅臉色陰沉,沈知恩,你是要和我劃清關係,斷了這份友誼嗎?小氣鬼,斷就斷,誰怕誰。
謝傅見沈知恩轉身要走,朗聲道:“站住!”
謝傅這聲站住沒嚇到別人,倒是把謝禮給嚇住了,只聽謝傅開口說道:“這南桂枝是我偷的,如何?”
明明是沈知恩送給他的,他卻非說是偷的。
秋如意猛然轉身,冷冷看向謝傅,兩人目光無聲交鋒著。
謝禮這邊頓時頭大如鬥,就知道不應該把謝傅帶來,這事鐵定又要被他搞砸了,對著秋如意道:“都怪我教導無方,若其中有什麼差錯不是,也全是我之過,謝禮在這裡向秋大家賠罪。”說著一揖到地,卻哪裡知道兩人只不過是在鬥氣。
秋如意掃了謝禮一眼,目光又落在謝傅身上,似乎在詢問,你為何要將我送給你的東西,送給別人!
謝傅對著沈知恩一頓擠眉弄眼,這是我堂兄,不是外人,你不要小氣啦。卻不知道沈知恩能不能看懂。
沈知恩不知道是不是沒看懂,眼神依然冰冷。
謝傅畢竟是男人,胸寬闊一點,目光懇求,別這樣了,給點面子啦。
秋如意見謝傅可憐兮兮的樣子,忍不住一笑,這一笑宛如冰雪消融,故意問道:“謝公子,你這書童年方几何?”
謝禮應道:“年未及冠,正值舞象之尾。”
謝禮見秋如意露出微笑,認為秋如意大度,是啊,跟一個還未及冠之人計較什麼,連忙說道:“還望秋大家能念及書童石溪年輕尚淺,不予計較。”
“好說。”秋如意笑著應了一句,不動聲色問道:“謝公子是否擅長茶道?”
淡君撲哧笑出聲來,在秋如意耳邊低語一番,秋如意臉上微微一訝,看向謝禮,眼裡的疑惑之色一閃而過。
謝禮露出尬色,秋如意也沒有再追問了,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謝公子可懂烹調之道?”
謝禮一愣之後,應道:“在下自幼勤讀詩書,並沒有多餘時間研學其它。”
秋如意“哦”的一聲,“這麼說,謝公子擅長這琴棋書畫,不知這四者之中,哪一樣最為精湛?”
謝禮作為一個優秀學子,琴棋書畫如何能不曉,只是在這位秋大家面前定是相形見絀,若論較為精通的,應該是這棋,謙虛應道:“在書院時,常與仲明先生對弈,雖輸多贏少,棋藝勉強算上的了檯面吧。”
秋如意笑道:“謝公子,可否與我手談一局?”